原本大群人站着,他个人坐着是不显眼,但是这开口,所有人目光便引过来。这次跟他同出席只有钟宇。钟宇从来不管他那些离经叛道举止。反正在他眼里,纪无敌做什都不顺眼。既然做什都不顺眼,那自然是他做什都懒得管。
孙玉良本来对纪无敌就没好感。尤其是他和袁傲策那段乱七八糟不清不楚关系更是让他不齿。所以当下就沉下脸,发作道:“纪门主,你口无遮拦也要有个分寸!”
“都没遮拦,哪里还会有分寸?”纪无敌无辜道。
孙玉良瞪着他,俨然是长辈训斥晚辈口吻,“令尊是付出无数心血才将建立起辉煌门,乃至有现在这样声望和地位。你作为他儿子,难道不应该爱惜羽毛,谨言慎行,不使他腔心血付诸东流吗?”
纪无敌笑眯眯道:“看来孙掌门自认为比更适合当爹儿子啊。”
“其实并不介意让出来。”
冯古道、袁傲策及几位长老与清风同路行来。
原本还乱糟糟会场顿时静。有位置赶紧坐好,没位置赶紧站好。
总之,当冯古道等人出现时候,五里亭前景象完全可以用肃穆来形容。
“明尊果然守信守时。”凌云道长起身相迎。
三日转眼即逝。
开封知府得知他们将地点设在城外五里亭,喜不自胜,立刻着人无偿提供桌椅杯壶,瓜果零嘴,布置会场,以免他们临时变卦,杀个回马枪又来城里闹事。
知府如意算盘是打得叮当响,可苦城里木匠。
原先那些江湖白道以为要自带板凳,于是疯狂下订,还不许不接。木匠都是良民,哪里敢和他们较劲,于是连订金都没敢要就连夜赶工。现在知府大人慷慨解囊,这些木凳自然成滞销物。有良心还会跑来说声不要,顺手丢几个铜板当补偿;没良心别说铜板,连脚底板都看不到。
时之间,开封凳贱。
此言出,莫说是孙玉良和其他与他交好掌门,连向好脾气慈恩方丈都有些看不过眼道:“阿弥陀佛。纪门主,请慎言。”
纪无敌认真道:“肾虽然好,却还没有到能用肾发言地步。”
孙玉良还想说什,却被坐在他旁边雪山派掌门方秋水轻轻拉下衣袖,然后朝冯古道方向使个眼色。
孙玉良这次冷哼着
慈恩方丈也跟着站起来。
其他掌门虽然不情愿,却也不敢跟这两位摆谱,只好站起。
冯古道笑眯眯地见礼,神情从容,好似多年老友。
嵩山掌门孙玉良道:“上次见明尊,明尊脸上还戴着面具。还以为明尊脸上有疾,不想本人竟是如此年轻。只是不知何事让明尊不再遮遮掩掩,敢如此抛头露面呢?”
“他有心上人,孙掌门,你没戏。”纪无敌斜坐在椅子上,懒洋洋道。
午时将至。
白道各大派早将位置坐得密密麻麻。有几个小门派掌门来得晚,找不着座,正带着弟子团团转。
但无论位置怎紧紧巴巴,凌云道长等人白道大派前位置却是直空着。
有个二愣子找位置找昏头,指着空位冒出句,“那不有地儿?”
站在他旁边,同样找位置找得大汗淋漓同门顺手给他个爆栗子,“那是魔教坐。笨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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