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古道边忍痛,边笑道:“血屠堂果然是打不死蟑螂。”
花匠纳闷道:“血屠堂主不是已经被明尊杀死吗?”
冯古道道:“若是这样轻易就能杀死,他就不是第大杀手组织组织者。”
薛灵璧将伤口包扎好,站起身,面无表情道:“当初那个假血屠堂主追杀你……知情。”
冯古道努力地抬起头,冲他微微笑道:“哦。”
花匠、莫琚、端木回春都同情地望着钟宇,齐齐无语。
纪无敌道:“直都觉得无论是爹还是,都和名门正派格格不入啊格格不入。邪魔歪道才是们应该得到称号。”
冯古道:“……”
“所以决定以后会和魔教长久往来。”纪无敌说得斩钉截铁。
莫琚解释道:“其实教并不是邪魔歪道。”
端木回春转头,却是薛灵璧正冷冷地盯着他。
“真是好久不见。端木庄主。”他愿意原谅冯古道是因为他是情之所钟之人,但这不等于他会顺带原谅端木回春当日欺瞒和误导。
端木回春苦笑道:“侯爷。明尊伤口裂开。”
薛灵璧冷哼,“本侯也会包扎。”
冯古道无力地拱手道:“那还请侯爷快点展身手。”
就等于接受赔罪和赔礼……是吧?”他故意将礼字拖长音。
冯古道笑得别有深意,“当然。”
薛灵璧不由多看纪无敌眼。
白道屁股开始在椅子上蹭来蹭去。冯古道和纪无敌搭唱将话说得很明白,喝茶就是魔教苦主,能接受魔教赔礼。若不喝茶也是苦主,但是这苦主能够上哪拿回这赔礼就难说得很。从眼前看,辉煌门和雪衣侯府显然都是站在魔教边,关系稳得很。经此役,以后要再想联合各大门派,也师出无名。其他门派也不可能次又次地跟着他们瞎耗。
思前想后,这杯茶都是不得不喝。
薛灵璧扫他眼,“你不问?”
“你不是说?”冯古道笑容不改。
薛灵璧沉默地望着他许久。
久到纪无
“你们不是魔教吗?”
莫琚道:“魔教是魔教,但是……”
纪无敌道:“你们能找出个比你们更符合邪魔歪道门派吗?”
花匠顺口道:“血屠堂。”
说到血屠堂,薛灵璧□来道:“这次白道之所以敢如此大张旗鼓,怕是与血屠堂有关。”
薛灵璧干脆将他打横抱起,放在旁椅子上。所幸白道人士早就走得精光,留下来只有魔教、辉煌门和雪衣侯府下人,而他们对眼前这幕显然是视之若等闲。
冯古道趁薛灵璧检视伤口,向纪无敌搭话转移注意力道:“纪门主想过今后何去……何从?”
纪无敌道:“回家。”他又看看袁傲策手上绷带,“养伤。”
冯古道道:“只怕从今之后,白道将再无辉煌门容身之所。”
纪无敌捂着脸,差点掉泪,“等这天已经等很久。”
白道受损各大门派掌门苦笑着互视眼,个个站起举杯喝茶。
不管是情愿不情愿,这桩事总算收尾。
眼见那些白道门派气势汹汹而来,垂头丧气而走,魔教众人心里个个都怎个爽字得。
端木回春见冯古道面色刷白,忙上前道:“明尊,让看看你伤口。”
四周气氛顿时僵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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