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晨道:“好歹你也是堂堂龙须派掌门,何至于这样畏首畏尾。”
龙须派掌门林千秋不愿再多做解释,转移话题道:“你适才说雪衣侯到开封,还替魔教解围?”
严晨恨得牙痒痒道:“正是。若非他横出脚,凌云道长又怎会输给那个不知道从哪来冒出来新明尊!”
林千秋道:“只怕雪衣侯是有备而来。”
“此话怎讲?”
那人听完也是目瞪口呆。
显然他抓破头皮也没想到纪无敌帮魔教竟然帮到这样明目张胆,肆无忌惮地步。简直完全不顾及白道颜面,即便撕破脸皮也在所不惜架势。
他沉吟道:“这样看来,纪无敌是铁心要和魔教连成气。”
严晨冷哼道:“纪无敌今日犯下众怒,这笔账迟早要讨回来。”
那人道:“纪无敌和魔教如今成丘之貉,今后要动他们怕是更难。”
藏着是肚子气。
严晨回到客栈,就直奔房间。
那人果然在房间里悠悠然地坐着,见他进来,眼睛亮道:“如何?”
严晨反手关上门,面色不善道:“都是你出鬼主意!”
那人皱眉道:“不可能,想每个步骤都是推敲再三,万无失。查过魔教在开封势力,明尊暗尊加上三个长老,共只有五个高手。白道那多人,纵然胜不他们,胜魔教教众是绰绰有余。十局六胜绝对万无失。”
“你忘?这个新明尊可是皇上亲口御封。”
严晨急道:“可你不是说朝廷方面不必担心,你朝中朋友已经
严晨转念想,也觉泄气。这次大概是蓝焰盟被灭之后,白道最齐心协力次,虽然武当少林表现不甚积极,但是其他门派还算齐心,机会好得不能再好。错过这次,以后再想联合起来对付魔教和辉煌门怕是难上加难。
他想到回来时,那些白道受损门派冷漠目光,胃就好像吞几百只苍蝇样难受,不免抱怨道:“若非你死拉活拽硬拖下山,也不会落得今日这样狼狈。”
那人不悦道:“还不是为你考虑。程澄城退婚之后,与谢定关系不同以往那般牢固,青城掌门也不再非他莫属,正是你趁虚而入好时机。算来算去,程澄城资历不如你,辈分不如你,武功不如你,在青城人望也不如你,唯比你多就是当初联合白道众派除去蓝焰盟功劳。只要你这次能带领白道逼魔教退出中原,程澄城那份微末之功也就不足提。这心心念念想可不都是为你?”
严晨被他这说,也觉得自己之前话说得重,不由放缓语气道:“可惜你不在场,不然也不至于孤立无援,被纪无敌和冯古道牵着鼻子走!”
那人叹气道:“并非不愿意出席。只是先前在开封与附近很多黑道结怨,若是出现,他们定会赶来为魔教助威,反倒坏计划。”
严晨嘴唇抖抖,想起这场大会最后走向和对方预期不,实在不能完全怪他,原本窝在心头火不免熄几分。
那人察言观色道:“莫非,事情有变化?”
严晨屁股坐到他对面,怒道:“都是辉煌门从中作梗!少林武当又坐视不理……”
那人道:“你慢慢说。”
严晨遂将受下午苦水股脑儿倒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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