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古道表现得很镇定。
“吃饭确很容易掉筷子。”薛灵璧点点头,手腕转,两根筷子就这样从手指之间滑落下去,掉在地
“为何是半个南宁府?”
“因为南宁府另半是男子。”
冯古道道:“这样说来,他倒是个人物?”
“算是风流人物。”薛灵璧道,“据闻他从不过问朝中事,心扑在风花雪月上。凌阳王虽有不满,奈何脉单传,也只能由着他。”
冯古道笑道:“如真有这样人物,倒让人生出几分结交之心。”
薛灵璧处理好他伤口,帮他将衣襟拉拢道:“皇上想知道是,凌阳王是否有造反打算。”
无论哪朝哪代,造反谋逆都是顶天大罪。那是皇帝眼中钉肉中刺,谁能容得?也就是皇帝现在没有实力将他网打尽而已,但是心里头肯定是时时刻刻地惦记着。只是不知道皇帝现在坐在京城,盼望捎回去消息是凌阳王想造反呢?还是不想造反?
冯古道收起戏谑之心,脸色凝重起来。
“自从藏宝图遗失之后,皇上就日夜担心这张图会落在凌阳王手中,让他拿到宝藏,实力更上层楼。”薛灵璧道,“这多年来,皇上直都在焦虑不安中。这几年来,凌阳王与各地土司关系越来越好,在广西根基越扎越稳,长此以往,就算他没拿到藏宝图,挥军北上也是迟早之事。”
冯古道愣愣,这才想起自己从未说过藏宝图在自己手中。他倒不是想隐瞒,毕竟藏宝图是假,就算拿出来也拿不到宝藏。他相信若他开口解释,薛灵璧十有八九是会相信。但难就难在,他能解释藏宝图下落,却解释不藏宝图来历。因为旦提起藏宝图来历,就无法避免地谈到老元帅之死。
他眼道:“不适宜骑马。”
冯古道很无辜,“不想拖累你行程。”
“这次去南宁,主要是暗访。早几日晚几日都是不打紧。”薛灵璧道。
冯古道纳闷道:“可是看侯爷骑马如飞,好似很急切样子。”
……
薛灵璧顿时有几分不舒服,话锋转道:“这些都是道听途说。”
冯古道然笑,将筷子递给他道:“累天,不如先吃饭。”
薛灵璧看着筷子,无声笑道:“你怎知会来你房间?”
“并不知。”冯古道道,“只是怕吃到半掉筷子。”
薛灵璧别有深意地看着他。
薛灵璧见他久久不语,以为他在担忧凌阳王,不由笑道:“不过也不必太过紧张。凌阳王年过花甲,即便上战场,只怕也要柱根拐杖。”
“听说凌阳王有子嗣。”
“原有三子二女,可惜到如今只留下个卫漾公子,有歌画双绝之称。”
“歌画?”冯古道之前打听过凌阳王资料,不过也只是扫而过。倒没有具体到每个人是谁,分别做什。
薛灵璧见他感兴趣,便继续道:“听说他歌声如天籁,画工如鬼神,曾经边歌边画,迷倒半个南宁府。”
那是因为开始不知道有封密旨。
薛灵璧不自在地撇开脸道:“你有何打算?”
冯古道挑眉道:“打算?”
“关于凌阳王。”虽然密旨上只写让他来辅助他,但是辅助他用意是很清楚。
“皇上让来辅助侯爷,当然是唯侯爷之命是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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