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好,自然要领回来自己养,若是不好……那他们住手云南,着实不便带他上路。至于以后何时再正式过继过来,那就看他们心情和天意。
幸好冯古道也不甚在意,“如此来,要再准备十大车来运东西。”
薛灵璧怕他将不满积郁在心,解释道:“之前也没把握,万不成,也省去空欢喜场。”
冯古道放下笔洗,拿起旁边笔筒,慢悠悠道:“对来说,京城与云南又有什区别?”
薛灵璧嘴角弯,忐忑心情扫而空,“皇上从皇后家人那支过继个儿子给。”
“皇后家人支?”冯古道愣下。对于朝中那些错综复杂关系,他直没弄清楚。
提到手中花瓶,冯古道脸色明显柔和下来,“玉倒是普通。难得是雕工,顺着玉纹路,雕得这样天衣无缝,实在难得。”
“你若是喜欢,尽可以拿走。”
冯古道疑惑道:“你不是早就说过?”
薛灵璧噎下道:“怕你不好意思。”
“侯爷多虑。”
两岁,论身体,恐怕还更健朗些。但他是皇后人,很显然,皇帝又在打压皇后那支实力。毕竟皇后将亲侄过继给他,等于将雪衣侯府和皇后代表薛家再度紧密联系到起。而他又手牵着魔教和辉煌门两大江湖势力,这样加起来,皇后势力之大,不得不引起皇帝警觉。
不过皇帝做梦也想不到是,和他牵在同条绳索上并不是皇后,而是被皇帝视为眼中钉,欲处之而后快凌阳王。
从皇宫出来,薛灵璧心情大好。事情全都照着计划按部就班,离预期越来越近,曾经种种困扰痛苦都如天上乌云般散尽,只留片祥乐和谐。
回到府中,他直奔睡房,却被告之冯古道已经起身,正在书房。
薛灵璧想起自己在来路上曾说过,他若是喜欢收藏,尽可将书房里古董字画都拿去。他想必现在正在付诸行动。
“皇后父亲是伯父。他兄弟儿子,说起来应该叫声堂叔。”
冯古道道:“大多?”
“六岁。”
冯古道似笑非笑,“已经是懂事年纪。”
“听说是神童。”薛灵璧别有深意道,“不如们去瞧瞧?”
“意识到。”薛灵璧苦笑着摇摇头。
冯古道道:“今早听宗总管提到严将军……云南镇远大将军严脩?”
薛灵璧点头道:“他自请告老还乡。皇上决定把他调回京城,派去驻守云南。”
“他是自请?”冯古道挑眉。
薛灵璧道:“他是爹旧部。”他在去睥睨山路上就已经想好。既然他爹不能去天子眼皮底下京城,那只能他申请外调。只是怎申请却是个难题。幸好他记起严脩是他爹旧部,这才有这样出戏。当时不知此事能不能成,所以并未对冯古道提及,但如今想来,却是理亏在先。
到书房,冯古道果然坐在书案后爱不释手地摸着只玉制笔洗。
这倒没什,让薛灵璧皱眉是他身下坐东西。
“轮椅?”他挑眉。
冯古道抬头,“你是来表达你愧疚?”
“……”虽然他确信冯古道身体绝对没到用轮椅地步,但是识时务者为俊杰,他还没有傻到在这种时候和他唱反调。他适时地转移话题道:“笔洗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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