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斯蒙蒂斯推测道:“有没有可能……灭世者是种意识体,能够附身人类?”
“经过天堂与地狱多位专家鉴定,目前认为灭世者身上没有出现过其他意识体。”黎帕不敢把话说得太满,“如果有,那定超出天堂与地狱认知范畴。”
阿斯蒙蒂斯反问:“这不更符合灭世者特征吗?”
连神都无能为力。
黎帕说:“假设如此,但被附身人类要如何毁灭世界呢?”
“灭世者事,也许能提供点线索。”
黎帕拿起餐巾,优雅地擦擦嘴:“如你所知,董宏宇是第六位灭世者。之前五位,分别是年老中国工程师、奥数竞赛美国冠军少年、年轻英国女贵族、中国职业技术学院中年教师,以及位老年瑞士银行家。至今为止,除女贵族,余下四人都过世。”
他顿顿,继续道:“工程师死于酒精中毒,冠军少年死于车祸,中年教师发生心肌梗死,老年银行家是因为常年疾病缠身,无法忍受痛苦,选择安乐死。他们死亡前后,直受到天堂与地狱双重监控,确定没有受到任何人为干预。”就是说,都是自己死。
阿斯蒙蒂斯目瞪口呆。
为什灭世者比普通人类更加脆弱?
蛋糕口感极好,疏松香甜,入口即化,阿斯蒙蒂斯口气吃半个,不好意思地停下来,用小眼神瞅瞅黎帕,仿佛在问要不要。黎帕难得没有客气,直接将剩下蛋糕拉到面前,几口吃完。
阿斯蒙蒂斯含着叉子,看着最后点消失在对方口中,突然反应过来,两人……
好像共用份蛋糕。
记得黎帕还是托尼时候,说过他正失业,资金紧张,原来不是借口,看看现在,连两个蛋糕都买不起,联想之前他总想将排骨藏到冰箱举动,他深深为明天伙食担忧。
为生活质量,阿斯蒙蒂斯隐晦地问:“你去商店里买食材时候,可以用微信付账吗?”
阿斯蒙蒂斯被问住,闷闷不乐地托住腮帮,对着吃空排骨盘子发呆。
这样艾斯可爱得让人心疼,恨不能再做
靠他们毁灭九界真靠谱吗?
……
反过来想:假设灭世者有意识,它或许发现这群人类不靠谱,所以才离开?
阿斯蒙蒂斯又问:“唯幸存女青年又是为什成为前任灭世者?”
黎帕无奈地叹气:“这正是们想知道。调查过五个灭世者家庭关系、社交背景和生活经历,彼此毫无交集,没有加入同个组织,互相之间没有共同接触过人,甚至没有登录过同个网站或app。工程师和教师虽然生活在同个国家,却从未抵达过对方城市。他们就像是随机抽取出来。”
黎帕不明所以:“可以。”
“下次和你起去,可以分担伙食费。”
黎帕:“……”美食果然能带来好运气!
对于天降之喜,他向受之坦然,丝毫没有提醒对方“分担伙食费可以发红包,也可以微信转账”意思,而是飞快地敲定时间。如果可以,他甚至想立下契约——算,如果艾斯真想违约,还得反过头来想怎销毁自己契约书。
这连串情绪,他从未掩饰,奈何对方像个绝缘体,每每能恰到好处地回避开他热烈追逐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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