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承认。”阿斯蒙蒂斯爽气地说,“但你要回答几个问题。”
海伦沉默着给枪上膛,阿斯蒙蒂斯视若无睹:“‘流星计划’目前在哪里?”
她皱眉:“你在和开玩笑吗?以它体积,谁能瞒过女皇将它偷走?当然还在帝都研究院基地里。”
阿斯蒙蒂斯说:“你有它相关数据或具体资料吗?”
“资料?”这两个字好似触动海伦不堪记忆。她神情大变,眼神在茫然和愤恨中来回变化:“你还要什资料?所有资料都已
秘书愣住,支支吾吾地说:“啊,可是,没有任何证据……”
海伦说:“这是你问题。有得有失,你要学会取舍!”
秘书讪讪地答应下来,从另条路走。
等他走远,阿斯蒙蒂斯来到海伦卧室门前,门依旧半开半合。他迟疑着敲敲门。门内,海伦不耐烦地说:“你自己想办法!这里不接受蠢货!”
“……也是来弃明投暗。”阿斯蒙蒂斯缓缓说。时间仿佛静止几秒,门内传来连串急促脚步声,门被猛地拉开,个黑黢黢枪眼正对准他额头。
从飞船跳下来后,直接翻墙进总督府。黎帕说得对,不能再任由灭世者们自由发挥下去,与其被动地配合演戏,不如主动出击,留下个维持幻境,另外两个只要有妨碍,就直接打昏。
目前看来,海伦妨碍最大,所以他这次任务是,尽量从对方口中得到流星计划相关信息,然后打昏她。
外面打得热火朝天,总督府内却很安宁,每个人都按部就班地做着自己工作,也许是海伦在这里关系——没人希望自己所处环境乱糟糟。
在海伦房间门口,他遇到秘书。秘书正对着半掩门,苦口婆心地保证蒙德斯总督祖上三代都很清白,是爱国人士,绝对不可能串通叛军,这里面定有误会。
虽然幻境里恶意对阿斯蒙蒂斯来说,微不足道,但善意出现,确令人动容。
海伦握着枪,冷冷地说:“早就说过,你会后悔。呵呵,你现在想清楚?想要求饶?”
阿斯蒙蒂斯说:“意思是说,可以检举自己。”
“什?”
“你认为们家应该从第几代开始图谋叛变?”阿斯蒙蒂斯真诚地说,“可以证明,都是真。”
海伦以为他在说反话,不禁后退半步:“什意思?你肯承认你投靠叛军?”
他不由停住脚步,在暗处观察。
房间门留着条缝,海伦声音从里面清晰地传出来:“他是不是叛军有什关系。谁在乎呢?就像爱情破碎,又有谁可怜呢?人们永远只看光鲜亮丽那面,莎拉是国色天香大美人,蒙德斯是位高权重总督,所以他们就是天造地设对,谁管为他们婚姻哭多少个日夜晨昏?眼下也是这样。如果没有下令清算总督府旧人,你会跑过来为他正名吗?你不会,你只会继续躲在你办公室里粉饰太平。收起虚伪和惺惺作态表演吧,或许会给你个活下去机会。”
秘书无话可说,只好愁容满面地表示自己愿意弃明投暗。
刚刚感动过、却又目睹切阿斯蒙蒂斯:“……”
海伦打开门,露出冷冰冰脸:“那你来指证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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