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个国家来
？”
“为什
来中国？”
“现在住哪里？”
“……”
感谢他在派出所被盘问经历，才有今天游刃有余。
它在垃圾袋上呆站
会儿，乖乖地找个公共水龙头，洗个凉水澡，用小爪子使劲地搓搓，然后怂哒哒地飞回托尼家阳台，落地时，见身上滴水，又去隔壁，抓着晾衣架上床单，左左右右地滚两圈，确保不滴水，才回到客厅。
客厅里，阿斯蒙蒂斯正在吃苹果，见到小蝙蝠，又想咬下
口喂它。
正在拨弄电脑拉斐尔头也不回地说：“变回来。”
蝙蝠立刻变回青年。
阿斯蒙蒂斯：“……”遗憾地继续啃苹果。
拉斐尔不疾不徐地拉开阳台门，站在阳台上往下看。家里两只垃圾袋很快出现在楼下，像长隐形翅膀，自发地飞进各自对应垃圾桶，但丢垃圾人从头到尾都没有出现。
阿斯蒙蒂斯站在他身后：“要把他找出来吗？”
拉斐尔微笑道：“他不是在那儿吗？”
阿斯蒙蒂斯怔，就见拉斐尔从阳台上跃而下，走施施然地到垃圾桶边上，用脚轻轻地踹下：“注意垃圾分类。”
变成蝙蝠青年队躲在垃圾袋里装死：最危险地方就是最安全地方，他看不到
……他看不到……
尽管青年使出浑身解数,但失去蝙蝠萌哒哒外表，越努力越猥琐。
阿斯蒙蒂斯看他两条腿哆嗦出马达效果,回厨房倒杯冰水，想让他喝点水冷静下。青年接过水，二话不说,从自己头顶浇下,那魄力，那速度，压根不想给别人劝阻机会。
冰块顺着青年发丝,笃笃笃地掉在地上，滑出好几步。
准备出门倒垃圾拉斐尔：“……清理下地面。”
青年屁颠颠地从厨房拿来抹布，单手扛起沙发，迅速地擦完沙发附近地面,又看到茶几旁边有灰尘,顺势也擦擦,又又看到餐桌下面小饭粒……
青年完全放弃挣扎，坦白交代：“叫钟翠山，生于
青年这次连沙发都不敢坐，从餐厅拉把椅子过来，规规矩矩地坐在两人对面，并拢两条腿摆得斜斜，活像个受欺负小媳妇。
奈何大佬们对头发湿哒哒血族青年丝毫没有怜香惜玉心。
阿斯蒙蒂斯在拉斐尔谦让下，接过来审问活儿，有条不紊地问道：
“讲下个人简历。”
“叫什名字？”
拉斐尔说：“蝙蝠属于湿垃圾，不能待在干垃圾里。”
……
只蝙蝠颤巍巍地爬出垃圾袋，抖抖身上灰，谄媚地叫：“吱吱吱。”
“洗个澡再进来。”拉斐尔扭头就走，丝毫没有抓它意思，但这种淡定态度越发令它不敢轻举妄动。
天之国、地之国大佬能力，不敢想，不敢猜。
随着他视线拓展,清理面积也渐渐宽广。
阿斯蒙蒂斯和拉斐尔看着家具像钢琴键般,此起彼伏,而家里肉眼可见干净整洁起来。
青年动作都是加速版，从开始,到收工，前后不过五分钟。
青年将抹布放回厨房，提着刚收拾出来袋垃圾，热情地伸出手,去接拉斐尔手里那袋厨余：“来倒吧。”
拉斐尔松手，青年就跟尾巴着火似，提着两袋垃圾，溜烟就不见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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