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拉斐尔以为再次攻坚失败,准备鸣金收兵时候,被逼到墙边阿斯蒙蒂斯突然闭上眼睛,向前靠靠,嘴唇精确无误地贴住他嘴唇。
温热气息交织。
拉斐尔心欢快地疾跳两下,再次反客为主。
阿斯蒙蒂斯整个人微微颤抖下,然后被拉斐尔紧紧地拥入怀中,步步深入……
拉斐尔舔酒极少,现在已经没有味道——他点都不想自己和艾斯初吻是股脚臭味或泥土味。所以阿斯蒙蒂斯被亲得迷迷糊糊、心脏狂跳时候,脑海里只有个念头,原来……泥土是甜啊。
拉斐尔声音极悦耳好听,低沉时候有磁性,高昂时候又很清亮,不然天堂也不会经常派他去各地传教,当他用这种声音贴着耳朵说话时,可以说相当、相当犯规。
阿斯蒙蒂斯拼死护住最后根理智之弦,小小声地说:“可以自己咪口。”
拉斐尔凑到他面前:“可以让你咪口。”
“……”阿斯蒙蒂斯紧张得喉咙发干,脑里弦绷到极限。
拉斐尔轻叹:“你还要躲多少次,嗯?”
勇气伸出手,被拉斐尔挡住。他说:“你酒量不好,喝下去很可能会醉。”
阿斯蒙蒂斯深觉有理,期待地看着他。
尽管来时已有筹划,但执行起来,还是有几分抗拒——这酒味道,光闻着,就很要命。但是!为心爱艾斯,命算什!拉斐尔刚强地舔舔酒。
股难以言喻味道从舌尖路高歌挺进,直冲脑门,那销魂蚀骨滋味,就像喝酝酿几百年洗脚水。最可怕是,回味时候,嘴巴里还有股说不出沙土味道。
海岸留香就是被双几百年没洗赤脚踩过沙滩味道?!
后来记忆,阿斯蒙蒂斯是片空白,只知道第二天醒来时,自己个人睡在床上,拉斐尔带来三瓶酒已经被倒空,只剩下透明瓶子摆在小吧台上,证明昨晚记忆不是场梦。
阿斯蒙蒂斯扶着脑袋,刚坐起来,就听到有人推开门进来。
拉斐尔早上独自去餐厅时,收获波猜疑揣测眼神,玛门还刻意地提醒他,做天使不要太禽兽——多得体提醒啊!虽然他们猜测事并没有发生在昨天,但他相信,根据昨晚
阿斯蒙蒂斯张张嘴,想说没有,却过不自己那关。有没有,他心里清楚。很多次,他不是不知道拉斐尔暗示,只是,眼前美好仿佛身临幻境,这种不确定感让他迟迟踏不出那步。
好像走出去,幻境就会因为他贪心而破碎。
可是……
他睫毛轻颤,缓缓抬起目光——那双和天空样美丽眼睛里,真有自己身影呢。
也许,只要动作轻柔点,小心点,对方并不会消失?
拉斐尔看着阿斯蒙蒂斯好奇眼睛,定定神,放下酒杯,凑到他面前,手指轻轻地捏住他下巴。
阿斯蒙蒂斯:“?”
拉斐尔脸慢慢地往前凑,阿斯蒙蒂斯慢慢地后退,直到脚跟抵到墙,退无可退。
拉斐尔垂下眼眸,望着近在咫尺浅粉色嘴唇,鼓作气地亲上去。
阿斯蒙蒂斯头微微偏开,拉斐尔亲在嘴角,微微顿,沿着脸颊,路轻轻地啄到耳垂才停下,诱惑地问:“你不想知道酒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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