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斐尔和阿斯蒙蒂斯都惊讶地看着他。
天使结结巴巴地解释:“欧阳飞突然在街上昏倒,那条路上没什人,瓦萨尔就装好心路人,打电话叫救护车,还起拉去医院,然后就被隔离,但目前没出现症状,应该不会被传染。”
拉斐尔:“……”惊吓往往缘起于误解,而误解,又往往来自不恰当断句和大喘气。
阿斯蒙蒂斯问:“应龙山呢?”
天使看他眼,本能不太想和堕落者说话,但拉斐尔大人在这里,他们又表现出异常亲密,直接无视话,可能会让拉斐尔大人为难,心理斗争半天,老老实实地回答说:“他不归负责。”
幸好,拉斐尔也是这想。他看着阿斯蒙蒂斯,语气温柔:“们第次看演唱会。”
心下就熨帖无比。
两情相悦之后,就会心意相通啊。
阿斯蒙蒂斯回望着他,呆呆地笑。
……
只是普通生病,不会这兴师动众。
果然,天使紧接着说出重点:“他和北极海岛撤离人员样,受到史前巨型病毒感染,目前已经出现头昏眼花、感官退化等早中期症状。人类医院还没有对症治疗方法,甚至,连传播途径都不能完全确定。因为海岛居民可能是在北极冰川融化时候,通过呼吸或皮肤接触海水被感染,但欧阳飞那时候在高原上,事后也没去过北极或接触过病人。总之这事很迷。”
如果传播途径是人为,就不迷。
拉斐尔回想今天见面时,路西法老神在在样子,暗暗后悔自己麻痹大意。调查思考、徘徊彷徨都是假象。堂堂地狱之王,在没有确凿证据反驳下,怎可能因为无端揣测就退缩?
手里还握演唱会门票票根。
拉斐尔笑容微敛,间接地下逐客令:“还有什其他消息吗?”
和拉斐尔见面机会是他靠石头剪子布赢来呢,没想到这快就结束。天使绞尽脑汁想半天,实在想不出什新消息,只能摇摇头,垂头丧气地拍着翅膀,抖着羽毛,落寞地飞走。
阿斯蒙蒂斯凝望他远去背影,神色有些哀伤。拉斐尔问:“你在看什?”
天使觉得自己好像被遗忘?两分钟前,明明谈是非常严肃凝重公事,但经过奇妙两分钟——就是自己慢慢被边缘化过程,到现在就直接透明。
他忍不住舞动下翅膀,白花花羽毛飘起来,在黑夜下,格外显眼。
看天使忙不迭地捡毛,拉斐尔终于又把目光调转回来:“还有什人感染病毒吗?”
天使将手往身后藏:“瓦萨尔也被隔离。”
瓦萨尔?听名字,应该是名天使吧。难道人类病毒对天使也能起作用?
……真是吃人嘴软,拿人手短呵。
拉斐尔将票慢慢地展开。阿斯蒙蒂斯有点担心地看着他,就算他嘴角弧度从头到尾不曾变过,但不开心气息从遇风都不飘发丝就能感觉出来。
拉斐尔慢条斯理地将票折起,放入上衣口袋:“会好好收藏。”
阿斯蒙蒂斯抿着唇,害怕他说,为记住这个教训。
不管门票从何而来,路西法本意又是什,对他来说,第次和喜欢人起看演唱,本身就是件值得纪念、充满意义事情。何况,他真很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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