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活动下脖子:“不点就不点吧,再看遍比赛,就当夜宵。”
选手们第二天起来,又以吃自助餐心态,扫荡食堂。接下来是场硬仗,粮食储备必须到位。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小皇子总觉得食堂负责人看起来好像比初见时瘦很多。他和阳画城分享这项发现,还忧伤地操心起公会经济状况,不然负责人为什看起来压力这大。
阳画城满不在乎:“他可能减肥成功吧。瘦好呀,预防高血压高血脂。”
向认为肥胖是富贵象征小皇子艰难地扭转着自己观念——在物质生活大大丰富当今社会,人们以瘦为美。
数据分析师说:“还是点外卖吧。”
“你不是嫌外卖不健康吗?”
“晚饭时候老刘找,说最近孩子们饭量大,下个月想涨点钱。”
教练沉默会儿,拿出手机:“你想吃什外卖?”
数据分析师拍拍他:“算吧,攒着点。这次打不进资格赛,咱就没赞助商,又要勒紧裤带过日子。”
教练说:“这是他在中欧区读书时利用业余时间打比赛ID,胜率百分之九十二。中欧区各大职业战队费尽心机地挖他很久,终于挖出他曾经打职业经历,在当地沸沸扬扬段时间。”
数据分析师很惊讶:“怎没听到风声?”
“可能因为你德语法语英语都不好。”
“……”
屏幕里,比赛开始。
被坏消息吓跳,又被“好消息”吓得跳都跳不起来众人,互相搀扶着离开分析室。
数据分析师推门进来,大胡子教练正在屏幕上点播小卖部公会今天比赛视频。
“这早就开始研究全区赛对手?”
教练揉揉眉心,终于流露出几分绝不会在队员面前展现疲倦:“计划不如变化。们筹划整整年,好不容易组建今天这支队伍,以为可以鼓作气冲进职业战队,却遭遇‘蔺琛回归’这样黑天鹅事件。”
他自嘲地笑笑:“可能真没这个命。”
吃不还想兜着走选手们走进训练室时,已经做好被狂轰滥炸准备,然而教练改平时阴阳怪气,暖如春风地问大家昨晚睡得好不好。
没赞助商,他们还有裤腰带可勒吗?
教练不敢乐观。
他们已经不再是起起落落也没人在意小公会,如果这次赞助商撤资,定会有许多公会和战队饿狼扑羊般围上来,将他好不容易拉起来队伍瓜分得干二净。
他不想队员们面临前途与忠诚抉择考验。
所以不能输,不敢输,更不想输。
教练和数据分析师肩并着肩,淡定地坐着,与屏幕里尖叫声片现场形成强烈对比。比赛放完时,将近半夜,两人静默地坐会儿。
教练揉揉酸痛后颈:“怎样?”
数据分析师苦笑:“蔺琛比当年更强。”
时代在进步,当年如鱼得水蔺琛放到现在,未必所向无敌,然而,蔺琛也进步。
教练瞄他眼:“去食堂吃点夜宵?”
数据分析师在他身边坐下,拍拍他大腿:“蔺琛几年没打比赛,未必有当年实力。”
“他在外面打过比赛。”
“什比赛?”
“中欧半职业赛,Rot。”
数据分析师瞪大眼睛,脸“这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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