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昶浩走过来,手臂往侯轩身上挂,笑眯眯地看着小皇子:“你知道ID是什吗?”
小皇子看向阳画城,阳画城小声但整个宿舍都听得清二楚音量提醒:“不良君。”
小皇子回望蔡昶浩,觉得应该不用再重复。
蔡昶浩气笑:“起待个月,你压根不记得们曾经在招新会上打过游戏?”
小皇子礼貌地沉默着。
小皇子将杯子放在窗台上,与花盆肩并肩靠着,以期移植时候,小车厘子核不至于因为太远而水土不服。
不过,它们原本待在水里,后来又移到土里,水土不服也很正常吧。
侯轩插着裤兜,悠悠地走过来:“你今天打得真好,终于知道初次见面时候,你是怎能挑四。”
小皇子脸茫然。
侯轩无语:“你看到ID,就没有想起什吗?”
汪淼问:“你准备种什?”
小皇子将放在搪瓷杯车厘子核拿出来给他看。
汪淼:“……”这个,般人种不活吧?
但他没有说。
年轻人,刚受打击,能有个寄托也不错。只是到时候再承受次新打击而已。
拿出果仁,大概将其表面残留果肉弄干净……”
小皇子兴致勃勃地捡起果仁,与扶着撑得走路都摇晃阳画城,回去研究种车厘子。
陈景辉好不容易摆脱王晓东,正要过来和他们团聚,就看到两个人抱团走。
自己是被排挤吗?
陈景辉落寞地站在原地。
蔡昶浩与侯轩面面相觑,相继笑出来。
当初公会招新,他们和灰神组,以为遇到个不懂事新人,后来又以为是大神扮猪吃老虎,直到这个“大神”进公会,才知道他真是新人,只是天赋异禀。
初遇时冷漠与排挤虽非本意,但始终让他们有些尴尬,加上新人看着乖乖巧巧,平时话却不多,只和阳画城、陈景辉相熟,
小皇子求助般望向阳画城。
阳画城又“很有技巧性”地说:“‘守候归期’这个ID真是太有灵性。”
侯轩看他眼,对小皇子说:“所以打完比赛你还不记得ID叫什?”
阳画城:“……”好像这次技巧也不太成功。
小皇子面不改色地说:“守候归期。”
汪淼欣慰地走,另外两个替补还留着。
阳画城怕小皇子不记得人家名字闹出尴尬,非常有技巧性地介绍:“侯轩,蔡昶浩,你们有种过车厘子吗?”
蔡昶浩不满:“你到青春叛逆期吗?蔡昶浩侯轩是你叫吗?不应该叫蔡哥侯哥吗?”
阳画城:“……”
可能也不是那有技巧。
小皇子洗干净车厘子核,正要找东西泡水,汪淼就带着两个替补队员过来串门。
阳画城在公会待得时间长,和他们还挺熟,反倒是小皇子进公会之后,直被教练拉着开小灶,与很多队友都是路上碰到会觉得脸熟程度。
小皇子下午被禁赛,汪淼是那场指挥,他觉得自己有责任过来看看,安慰下,毕竟是十六岁孩子,很容易钻牛角尖,然后他还没张口,就被小皇子拉着问公会哪里有花盆和泥土。
群人莫名其妙地跑去花园挖泥土,又捡个破破烂烂废弃花盆回来。
小皇子满足地将装泥土花盆放到窗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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