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听什?”
“你,你要不要和起去……吃饭?”小皇子捏着衣角,期期艾艾地说。
蔺琛说:“邀请共进早餐啊?”
小皇子目光飞快地挪到他脸上,又飞快地挪开,心跳不知怎,扑通扑通地加快起来,喉咙发出轻轻“嗯”声。
蔺琛笑笑:“好啊。不过要洗个澡,你可以先下楼。”
蔺琛脸无辜:“当然不是。但职位只有个,总有个人要让步。”
小皇子手中蟹脚无声地指着蔺琛脸,似乎在问,为什那个人不是你。
蔺琛顿时气笑,想说“能者居之”,又觉得对大胡子教练不尊重,只能气哼哼地捏捏他脸。
小皇子睡觉起来,这段记忆居然还牢牢地扎在脑海里,各种细节清清楚楚。
兴许是喝太多酒缘故,回想起昨天自己,根本是钻进牛角尖,蛮不讲理。
蔺琛说:“职业规划不同。”
小皇子茫然。
“每个人都有自己要走路,同走程是缘分,分道扬镳未尝不是新生。”
“为何不能同心协力?”
“因为目地不同。”
又控制不住,忙道:“别这老套,来点新鲜。”
蔺琛笑笑:“小卖部可以提供养老服务。”
两人又聊聊小卖部即将面临资格赛选手们,以及公会未来发展。毕竟小卖部目前人手严重不足,肯定要吸纳新力量。
教练提醒:“WZS是友军,不可以对友军下手。”
食堂门口传来动静。
小皇子看他推开门,要进寝室,极快地蹦
小皇子将头埋在枕头里,郁闷地哼哼。
小时候母后就跟他说过,身为皇子,他手握权力,很多时候便能想什就有什,但越是这样,越要克己复礼,宽以待人,切不可刚愎自用,意孤行……
他昨天全忘。
小皇子洗漱完,去蔺琛房门口溜达圈,见没人,耳朵贴在门里探听会儿,好似没什声音,不,有声音,但是从另边传来……
他霍然回头,就见蔺琛穿着运动装站在他身后。
“怎不同?不是都要拿联赛冠军?”小皇子瞪大眼睛,丝毫不觉得资格赛未过,公会还没拿到职业战队资格就说这话有什不对。
蔺琛无奈,只好换种说法:“主教练位置只有个。小卖部主教练是。”
小皇子看他目光立马不同:“所以,是你把教练挤走?”
这种事情小皇子以前就听太子哥哥说过很多。什大理寺卿告老还乡,两个大理寺少卿都想升职,但位置只有个,于是个升,个迁。还有他个皇叔王妃难产过世,两个侧妃都想转正,整日里作妖,烦得皇叔又重新娶个,还立马立前王妃儿子为世子。
总之,这种职位之争,最是残酷。
蔺琛回头,小皇子好似又喝点酒,脸颊耳朵红得厉害,正扒着门,边装模作样地啜蟹脚,边偷瞄他们,等他看过来,立马低头,副认真吃蟹脚样子。
教练比个安慰手势,自己偷偷摸摸进屋去。
蔺琛走到小皇子身边,小皇子慢慢地吐出并没有咬下去蟹脚,小声道:“教练是不是定要走?”
蔺琛低应。
“为什?”小皇子突然有点气愤。兵士仍在,将军怎可以说不干就不干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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