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战队酌情地放半天假,下午依旧训练。
蔺琛大早带着小皇子去军区。原本昨天要去,但军区那边打电话来说翻译还没完成,就改到今天。
拿到信之后,都以为是封和战事军情有关密函,翻译出来才知道是拓跋靖妻子寄来家书。
家书上说,自从他们搬去头曼城,不但没有受到优待,右账人还经常上门骚扰,甚至
“大师”已经完全入定,不管是被抱,被放,被盖被子,始终动不动。
蔺琛观察会儿,确认他就是乖乖地躺在床上,才去洗澡。洗完澡出来,床上被子被拱成团,“小土包”抽抽,隐约能听到抽噎声。
蔺琛怕人捂坏,拉开被子,露出张哭得满脸通红脸。
小皇子眯着眼睛,呜呜呜哭得伤心,蔺琛抚着他额头,低声安慰,翻来覆去地说,你父皇当那多年皇帝,政治修养和政治能力定很高,你太子哥哥既然英明神武,明察秋毫,那定会慧眼如炬,不让宵小之徒得逞……
大概是喝酒关系,讲到后来,他自己都被说服,多年看电视剧经验,让他脑子慢慢勾勒出大越皇帝和太子联手捣毁敌人阴谋画面——简直热血沸腾。
蔺琛饮而尽。
小皇子:“……”也没人敬酒,为什干得这突然?
蔺琛打开另外瓶。
小皇子决定来个直球:“想喝口。”
蔺琛不赞同地皱眉。
蔺琛自觉已经做这辈子以来尺度最大动作,奈何小皇子背着厚重乌龟壳,屏蔽所有“魔法攻击”,还以为他闹着玩,连忙将掌心摊开:“玩游戏吗?好啊,你写字吧,来猜。”
蔺琛:“……”
好吧,这也不失为个思路。
他略作沉吟,手指慢慢地写个“士”,正要往下写,小皇子突然“嘻”声,将手背到身后去:“痒。”
蔺琛想,心更痒!
“你说对不对?”
他扭头看小黑粉。
小黑粉顶着泪痕,呼噜呼噜睡得香,嘴角还淌下条亮晶晶口水。
……
蔺琛好气又好笑地拿手擦。
小皇子说:“醉解千愁。唉。”露出个忧郁小眼神。
这个理由既普通,又俗气,偏叫人无法拒绝。
蔺琛倒浅浅层给他。
小皇子心满意足地啜着,口接着口,居然分七口才喝完,喝完没多久,人就不对,身体开始东倒西歪,但脑子还保持着少许清醒,对蔺琛说:“别怕,没有喝醉,就是有点头晕。坐坐,坐坐就好。”然后双腿盘起,双手合十,副随时渡劫飞升模样。
阳画城年纪小,不定会照顾人,蔺琛就要这位“修仙大师”运送到自己房间。
但看小皇子眉宇舒展,恢复活力,他心里小小不满很快烟消云散。
算,这个派对本来就是为哄小黑粉开心,既然达到目,不如……接下来就哄哄自己开心。
蔺琛拿两瓶啤酒,慢悠悠地喝着。
小皇子坐在旁边,鼻翼飞快地动两下,闻着淡淡酒味,酒瘾突如其来。
他手试探地朝酒瓶方向慢慢挪移,快接近目标时,酒瓶突然被蔺琛拿起,小皇子立马转移目光,若无其事地敲击着桌面,只有眼珠子骨碌碌地转着,在等蔺琛把酒瓶放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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