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走到顾衍书跟前,伸手探向他腰后。
突如其来靠近,带着成熟男性独有荷尔蒙气味,像侵略领地般,让顾衍书瞬间往后退步,整个身体绷出紧张防御姿态:“你干嘛?”
沈决却没管他,仗着自己胳膊长,直接往前探,关掉他腰后麦,又反手关掉自己,“紧张什?能吃你?”
顾衍书打开他手:“有病。”
“谁有病?”沈决拿起药盒,晃两下,“还以为你来录这节目是因为好,结果就指望这?”
那个箱子都是方圆装些什米啊,小太阳啊,医药箱啊,诸如此类,有没,应该都用不上。
“放柜子最底下吧。”
说得很自然。
沈决把行李箱按顾衍书说位置放好,语气压些戏谑:“这不是劳驾劳驾得挺顺手?”
顾衍书顿顿。
打开行李箱,开始整理东西。
余光瞥见沈决无所事事地在屋内闲逛,才注意到:“你没带东西?”
“嗯。助理晚上送来。”
顾衍书这才想起沈决团队应该还在上海忙着给昨晚缺席颁奖典礼事情擦屁股,而沈少爷是不会自己收拾行李。
想到这儿,不知怎,顾衍书又想到沈决发那几条微博。好像是说照片里女性不是女友,是姐姐,所以应该是家里出什事才没去领奖。
打量眼屋里,铺着地毯,两张床,张靠着墙,张靠落地窗近些,中间只隔个床头柜距离。
顾衍书总觉得少些什,但时又想不起来。
只顺着往外看,还有套沙发茶几,沙发朝着露台,坐上去正好可以瞧见露台上木秋千和枯萎紫藤花架。
顾衍书突然想,如果是春天住在这里,应该是很舒服。
只可惜是冬天。
万真打起来怎办?”
“没事儿,附近派出所和三甲医院都挺近。”
“那就好。”-
盛平中意二楼那张按摩椅,顾衍书就选三楼房间。
推门进去时候,眼就透过落地窗看见北京冬日颓颓暮色。
他手上
以前使唤沈决使唤成习惯,时没注意。
很快,从容应道:“毕竟沈老师乐于助人。”
明明说得平淡,但听上去就是很嘲讽。
沈决听着沈老师三个字怎听怎不顺耳,觉得迟早得给这小崽子掰回来。
想着,往小崽子那儿瞟眼,恰好瞟见他拿出个药盒,眯眼细看下,短促地冷笑声,直起身,顺手扯过沙发靠背上几块布,盖住屋内摄像头。
但无论如何,反正不会是因为去看自己演唱会。
顾衍书拿出防尘袋,件件把大衣挂好。
沈决已经找到卧室里三个摄像头位置。
然后敲敲自己手边行李箱:“这个给你放哪儿?”
顾衍书随意扫眼。
更可惜是还有个讨人厌室友。
他放下行李箱,回过头:“你睡哪张?”
沈决慢悠悠地跟在后面晃进来,顺手反锁上门:“随便。”
那就随便。
顾衍书按着自己喜好选靠墙那张。
乌云沉沉地压着,估摸着是快下雪。
显得屋内暖黄色灯光格外温煦柔和。
然而进门,还是觉得周遭冷沁沁。
许是房间暖气还没来得及开。
顾衍书没放在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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