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决轻笑声,“傻子,长得跟个小狐狸精似,怎连接吻换气都不会。”
“反正你不准再亲。”语气又可怜又凶。
沈决流氓本性到底还是没压住,他天性就是专门欺负顾衍书这种喝醉酒漂亮小笨蛋。
于是不亲顾衍书,躺在床上,任凭顾衍书跨坐在他腿上,掌心握着着他腰,把玩着,嘴里说着不着调话:“你说不准亲就不准亲?那清清白白个良家妇男,被你平白无故亲,你是不是该对负责?”
说得好像很有道理。
他推把沈决,纹丝不动,不满地呜咽声,沈决钳着他腰手却更加用力,攻势也愈发猛烈。
顾衍书越来越喘不过气,他难受死,觉得沈决好不讲道理,明明说好尝点甜,结果点都不甜,还好凶。
他讨厌死凶凶沈决,他又不满地呜咽声,结果沈决更凶,他觉得自己腰都要被沈决掐断,于是当沈决再次逗弄他牙齿时候,他狠狠地咬沈决嘴巴口。
“嘶——”沈决轻轻倒吸口凉气。
顾衍书推开他,有些生气:“点都不甜。你不准再亲。”
他看着沈决眼睛,说得很认真。
眼眸里那层惯有冷淡薄雾因为涤荡酒意而尽数退去,变得澄澈清亮,藏不住心事,也藏不住喜欢,像个任人欺负漂亮娃娃。
他舔舔唇:“你点都不甜。”
唇角泛着潋滟润泽,天真地诱惑着人。
沈决喉头上下滚,低低道:“那们尝点甜好不好。”
顾衍书唇很薄。
有些凉。
碰上来时候很轻,还有点笨拙,却软得不可思议,又笨得很认真。
轻轻碰上那下,就像小孩子去触摸自己直奢望却遥不可得心爱玩具样,严肃而郑重。
而那份小心翼翼又突如其来柔软在接触到沈决瞬间就变成股强烈电流,刹那贯穿他全身。
漂亮小笨蛋费力地思考会儿,然后认认
沈决擦掉嘴角渗出血珠:“明明是你先亲。”
“可以亲你,但你不能亲。”顾衍书开始不讲道理。
沈决偏要和他讲道理:“凭什?”
顾衍书委屈死:“你亲得点都不舒服。都呼吸不过来。”
微顿。
“好……唔……”
尾音未落,下秒顾衍书就被沈决兜着后脑勺用力吻下去。
嘴唇相触碰那刻,沈决成个克制多年瘾君子,仅仅因为0.01g诱惑就骤然失去所有理智,双手紧紧钳着顾衍书腰,感受着掌心纤细坚韧柔软,那是他肖想七年身体。
而顾衍书第次知道原来沈决唇舌是滚烫。烫得惊人,仿佛团火焰在他唇齿间燃烧,疯狂又温柔地汲取着他体内所有氧气。
他被沈决摁在怀里动不,口腔被霸道地侵略和攫夺,他快要呼吸不过来,有些头晕目眩,缺氧脱力。
他抱着顾衍书,动不敢动。
怕惊扰这份美梦,也怕动就碎这颗糖。
时间和空间同时静止,只有那些平静表面下从未言之于口爱意汹涌流动,试图冲破枷锁躯壳,在某个再无旁人打扰维度达成种无言交融。
冬日深山夜,静得可以听见雪化声音。
顾衍书说:“亲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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