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衍书觉得自己这辈子都没有经历过这尴尬场面。
他开始疯狂回忆昨天晚上到底发生些什,然而无所获,瞥见沈决唇角有个血痂,蹙起眉:“你嘴巴怎?”
话音刚落,房门被敲响,传来跟拍导演声音:“沈老师,小书,快起床,再不下山就要封路。”
“好。”沈决懒洋洋地起身,顺便漫不经心地回答顾衍书问题,“说是你咬,你信吗?”
“滚。”
才没反应。
顾衍书想赖账。
但是顾小书不允许。
于是绷着脸,用走近科学语气说道,“男人。早上。正常。”
语气有多正经,耳朵就有多红。
所以汤里有酒,自己喝断片。
至于自己酒品……
顾衍书决定跳过这个话题。
拽着被子往后缩缩:“那你……那你为什……为什……”
冷着脸为半天,愣是为不出个所以然来,倒是耳朵憋得通红,红到都要滴血。
还是硬碰硬。
哪怕是酒后脑袋没那清醒,作为个身心健康成年男性,顾衍书还是在第时间明白此时此刻状况。
然后把推开沈决,往后退到床角,顺手抓过被子盖住自己小腹以下部位,冰冰凉凉地看着沈决。
沈决双手垫在脑后,好整以暇地看着他:“怎?”
顾衍书脸像是刚从秦朝古墓里挖出来棺材:“怎你自己心里没点数?睡得好好,你抱是不是有病?”
“哦哦。没着凉就好。”然后又蹙起眉,“小沈你这嘴巴怎回事?”
迟早要捉拿归案。
到时候不对顾某人施以重刑,把欠这些账都还回来,他就不是男人-
第二天醒来时候,顾衍书觉得头有些疼,四肢也有些酸。
微蹙着眉,活动下,然后僵住。
感觉有点不对。
沈决轻笑声:“行,自己咬破,冷静够快起床。”
顾衍书磨磨蹭蹭地从床上起来,然后利索地把房间打扫好,叠好被子,整理好床铺,才出门。
出房门时候,正好遇上孙姨和吴叔从厨房出来,看见他,就问:“哎呀,小顾,你脸怎这红,是不是昨天晚上着凉发烧啊?”
小顾不是烧,是臊。
顾衍书脸皮薄,沈决替他掩护:“屋里烧炕,他南方人睡不习惯,熏。”
沈决轻笑:“那不就得。年轻嘛,血气方刚。”
那就得个屁。
如果不是担心污染环境,顾衍书恨不得从山上跳下去,面上却强装淡定:“那们先冷静冷静。”
“好,冷静冷静。”
于是个美好清晨,两个大男人人人坐在个床角,盖着被子,开始冷静。
沈决压着嗓子低笑道:“为什会在男人面前有反应是吗?”
唰——
顾衍书熟。
沈决见状,嗓音压得更低,腔调磨得磁沉微缓:“那你为什会有反应?”
“……”
对于顾某耍赖行为,沈决习以为常:“你可以再回忆回忆,昨天晚上是谁喝多抱谁。”
“……”
顾衍书开始回忆。
自己喝汤。
然后没有。
自己躺着这个东西,硬邦邦,显然不是床。
而且还长两个狗爪子。
这两个狗爪子还搭在自己腰上。
最关键是……
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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