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帆连忙道：“快请进来，快请进来，你让他等，是嫌
这把老骨头还不够折腾是不是。”
刚说完，叶碐就已经出现在
门口，听到秦帆
话，轻笑
声：“秦导这话说，不知道还以为多不尊重长辈呢，这不是亲自来拜访您吗。”
说着，看顾衍书眼，笑道：“而且员工还在这儿呢，多少给留点形象。”
秦帆算起来是叶碐世叔，平时没少被他气，闻言故意道：“人家马上就不是你员工。你自己好好想想，这
好艺人，你怎就留不住。”
叶碐点点头：“对啊也在想，为什留不住，可能因为……”
顾衍书垂下眼睫：“她已经过世。”
秦帆顿顿，郑重道：“抱歉。”
而后又忍不住叹口气：“其实你最打动和李导就是你唱这首歌情绪，不夸张，不做作，很真实，很克制，虽然伤感但是很温柔。当时们还想你年纪轻轻是怎唱出来，没想到……真抱歉。”
“没关系。”
“那你现在还有其他家人吗，到时候点映时候，们可以邀请观看。”秦帆是个不太擅长人情世故艺术家，想尽力弥补自己刚才冒昧。
：“怎样？”
李房取下耳机，神色复杂，看上去似乎不大好。
众人然：“嗐，正常，爱豆嘛，唱功肯定差点，不过李导你说话也别太难听，人家年轻，又正当红，肯定自尊心强，你没必要说得太难听……”
然而李房并没有搭理他们，只是偏头看向秦帆，笃定道：“就他。”
众人：“……？”-
说着，顿顿，看向顾衍书，笑得意有所指，“可能因为们公司合约太苛刻吧，毕竟二十八岁以下艺人，合约期间都是不能谈恋爱。”
顾衍书能感受到他善意，也感谢他赏识，于是温和答道：“还有个外公和表妹，外公身体不好，表妹还在上学，所以不用麻烦。秦导也不用放在心上。”
顾衍书已经这样说，秦帆也不好再说什：“那行，如果没什问题话，就让他们开始草拟合同。”
“好，谢谢秦导。”
“这是你自己本事，谢干什，不过……”秦帆说着想起什，“不过听盛平说你马上就要解约，成立自己工作室，那们这次合同是以U.N.名义，还是你个人名义？如果以U.N.名义……”
话还没说完，秦帆办公室门被敲响：“秦导，叶总已经到，要让他在会客室等您吗？”
顾衍书直没有担心过自己试唱，但他以为顶多就是成功进入备选，没有想到会直接拍板定下。
顾衍书冷静提议：“秦导，觉得这件事情您还可以再考虑下。”
秦帆笑道：“不用，和李导都认为你是最合适人选。虽然你技巧不是们试听过所有歌手里最好，但是你音色是最适合，而且细节处理，音准气息，还有俄语发音，都很完美。你是从小学俄语吗？”
“嗯，妈妈以前是俄罗斯音乐剧演员，她从小教。”
“难怪。你天赋很好，基本功也很扎实，如果有机会，可以邀请你母亲过来参观录制，说不定能提出些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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