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份创伤直到简松意得知自己基因检测结果是顶级Alpha而柏淮只是个柔弱Omega后才得到短暂缓解和安慰。
算,只小小Omeg
那时候刚满六七个月简松意宝宝在熟练地掌握爬行技能后,开始颤颤巍巍地学习直立行走,但是走个屁股墩儿,走个屁股墩儿,至少摔七八十下,简松意宝宝实在受不这个委屈,嘴巴咧,“哇”声哭出来。
而柏淮宝宝已经过周岁,看着哭得惨兮兮简松意宝宝看足足十分钟后,终于放下手中玩具,站起身,路走到他跟前,奶兮兮酷唧唧地说两个字:“看。”
单纯无知简松意宝宝于是真抬起小圆脸,眨巴眨巴眼睛看向他柏淮哥哥,天真以为他是来安慰他。
然后他柏淮哥哥就当着他面绕着婴儿房走圈。
稳稳当当,堪称健步如飞。
听到状元,众人就精神:“那他保送北城大学或者华清大学都应该稳啊,往南边跑什?”
周洛耸耸肩:“谁知道呢。”
简松意对个傻子自灭亡史没什兴趣,垂眸点开下条语音。
——不过你不愿意来也没关系,正好你柏爷爷说让你这几天去他们家吃饭,他家那小孩儿回来。
简松意指尖顿住。
反正你上学也不差这十天半个月。
唐女士明显没什作为高三学生家长自觉性。
简松意勾勾唇,刚准备点开下条语音,后门被“砰”声推开。
个纤细身影“咻”下蹭到简松意跟前,双手撑住桌面,俯着身子,喘得上气不接下气:“卧槽,松哥,你知道你们班这学期转个新人来吗?”
简松意抬起眼皮:“他有病?”
走完后还居高临下地睨他眼。
带着种微妙不屑。
按理说,小婴儿应该是不懂不屑这种东西,可那个时候简松意坚信自己从柏淮那眼里看到不屑,还是碾压过后理直气壮不屑。
这在简松意宝宝幼小心灵上留下巨大创伤,并随着成长过程中和柏淮各种不对付而不断地扩散加深。
以至于简松意愣是突破生理极限,把这件婴幼儿时期小事记十几年。
旁边周洛还在逼逼叨叨:“诶,让来查下上次北城联考市状元是谁……卧槽!有点帅啊!松哥,现在你们学霸都要长这帅才配当学霸吗?名字也好听,柏淮,夜泊秦淮……”
正好唐女士下条语音也顺着播出来。
——就是那个柏淮啊,你们小时候玩挺好那个。
简松意嘴角那点儿弧度压下去-
简松意对柏淮敌意大概是从婴幼儿时期开始。
好学校好学生如果在本来学校老实呆着,校推生甚至保送生都应该是板上钉钉事,没必要在这个节骨眼转学。
而达不到这种程度学生,在高三时候转来南外理科重点精品班,基本只能竖着进来横着出去,纯属找虐。
很难想象会有哪个傻子这想不开。
徐嘉行也很奇怪,转过身来,脸怀疑:“真假?你这消息靠谱吗?”
周洛连忙说道:“真呀,骗你们干嘛,刚在老白办公室听见,好像是从北城转来,据说上次联考还是北城市市状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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