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挡住那张漂亮脸,小玫瑰也很性感。
柏淮认真地欣赏下,满意地点点头。
然后坐到他身旁,侧过身,右手肘搁上椅背,左手把他脸上帽子拿掉,看着他困恹惺忪眉眼,问句:“这睡,就不觉得不舒服吗?”
废话。
当然不舒服。
“去找个地方睡个回笼觉。”
他向很嘚瑟,但凡别人夸他,都是照单全收,顺便原地开个屏。
他也直觉得柏淮那张嘴很气人。
可是当柏淮真夸他时候,他又臊起来,哪儿哪儿都不自在。
就好像他夸自己,和别人夸自己,有什不样似。
柏淮说着手掌搭上简松意脑袋,笑得有那些温柔。
简松意愣愣:“柏淮,你说实话,你是不是昨天发烧烧傻?”
柏淮搭在他脑袋上手无言地僵下,然后顺势拽住他帽檐,用力往下压,挡住简松意视线,轻笑声:“昨天不是说好吗,要嘴甜点儿,多哄哄你。”
简松意藏在帽子底下脸有点不自在红。
“够甜吗?不够话,其实还可以再甜点儿。”
粗着个嗓子跟着起呐喊应援。
包括皇甫铁牛那个憨憨。
场面之辣耳朵,难以想象。
“……”
简松意转过头,认真地看向黄明,“报告教官,现在让这群傻逼去晨跑还来得及吗?”
想在家里两米宽加厚定制软垫上裹着高级鹅绒被子翻云覆雨,你能给抬来?
简松意肚子起床气,但因为实在太困,连张嘴都嫌费力,就没把话怼出来。
柏
他转身就走,却走得很慢,柏淮两步就跟上,念在他脸皮薄,没再喊应援口号,压着笑意:“这个点宿舍也进不去,你去哪儿睡回笼觉?”
简松意把帽子摘下来,理理头发,漫不经心:“随便找个椅子和空地躺躺不就行?哪儿那娇气?”
说着还真走到训练场外面树荫下根长椅上坐下来。
往后靠,脖子枕上椅背,半仰着头,把帽子往脸上扣:“八点多叫,免得那个教官又阴阳怪气逼逼叨叨。”
因为困倦,腰自然下塌,呈现出种韧性柔软感,两条腿松散搭着,细直长,显露无疑,头半抬,脖颈线条拉长,说着话时候,突兀喉结上下滚动。
柏淮声线偏清冷,但此时此刻压着声音,藏着笑意,低沉而有磁性,听上去很有几分渣男味道。
“比如不仅觉得们松哥最A,还觉得们松哥最好看,打枪时候还很迷人。或者你想听牛奶皮肤简松意,擦浪嘿哟简松意,也都可以多说几句。”
语调舒缓温柔,又很认真,和之前挑衅嘲讽,全然不样。
简松意觉得帽子捂得脸真热。
转身就走。
黄明不想搭理他。
柏淮在心里认可“牛奶皮肤简松意”说法,顺便“啧”声:“这好不容易拿到南外第A称号,就这没,等于打十发十环是白打?”
简松意睨他眼:“你应该从自己身上找找毛病,反省下为什自己人缘这差?你有想过用自己优秀为人民群众谋取利益吗?你没有,所以不要不服气。”
说得有道理。
“不过觉得他们说得也对,们松哥是挺A,还挺服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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