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不清到底是简松意在折磨自己,还是自己在折磨自己。
而看简松意反应,似乎他其实并没有那抗拒被自己标记,起码潜意识里是不排斥,这是不是意味着……
柏淮垂眸思忖。
不动声色地替简松意注射完抑制剂,然后理理他被扯得狼狈衣衫,低声道:“最后次。”
没头没脑句。
对,是自己刚才忘,忘还有抑制剂这回事儿,本能地在等待另种解决方法。
意识到这点,耳根子又臊红。
他怎能会想到那儿去呢?真是猪油蒙心,脑子都坏掉,居然想这种根本不可能事。
他可是最有骨气Omega,永远不接受被标记。
简松意不停地心理暗示自己,耳朵尖儿却越来越红。
堪堪恢复理智简松意茫然地抬起头,“什最后次?”
柏淮帮他把拉链拉到最顶端,立起来校服领子挡住他小半个下巴,显得他茫然眼神呆得可爱。
仿佛刚才那个不要脸地磨人漂亮小妖精不是他样。
但是柏淮心里可把这账给他记得清清楚楚,拍拍他脑袋:“事不过三。”
鲁迅先生曾经说过,如果颗白菜自己送上门三次,就拱之,洗之,炒之。
柏淮看着他反应,本来有点不解,但瞥见他小耳朵时候,突然之间就明白这个人在想什,然而这时候抑制剂已经从包里拿出。
指尖捏着,就在简松意眼皮子底下,明晃晃,想再藏,已经来不及。
哑然苦笑。
自己还是过于谨慎细致,那种时候,怎还能想着带简松意包起出来?
明明简松意已经自个儿把自个儿安排得明明白白,自己却非要当这个君子,图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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