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会怀疑这句话,而他身上散发出铺天盖搅动着怒意绝对压制信息素,也让他们没有资格怀疑这句话,只能听着不远处警铃声,绝望地闭上眼。
柏淮见状,才放开王海,走向简松意,眼尾处冷白肌肤,微微泛红。
简松意倚着墙,站在原地,微喘着气,唇角却扯出抹痞气笑,似乎是想说自己没事儿,只是这扯,扯到刚才被咬破地方,血珠渗透出来。
带着玫瑰诱人味道,衬着他漂亮容颜,艷丽动人,惊心动魄。
他却浑然不知,只是戏谑般笑道:“你又来救。”
哪怕是这样结果,他也不后悔来趟,人要为自己做每个选择负责到底,他选择保护柏淮,那他就什都不怕。
简松意无所谓地笑下,刚准备用力,下刻,面前人被拎开,在谁都没有反应过来时候,被狠狠地掼在墙上,额头直接渗出鲜血,脖颈出从后面被死死捏住,泛出青紫色印记,面色红涨,挣扎着,喘不过气。
似乎是不让他死,不罢休。
巷子里所有人都愣住。
然而就在濒临窒息最后刻,那个戴着金丝眼镜看上去文质彬彬清冷少年,松开手,缓缓地扫他们眼,语气冷淡:“你们谁敢再碰他试试。”
眼前。
股更加剧烈热流席卷全身,带起颤栗。
上午四百米,下午三千米,低血糖还没来得及补充葡萄糖,然后又是对抗三个Alpha诱导性信息素。
简松意有那瞬间,觉得自己大概要折在这儿。
他咬破唇角,用疼痛和血腥让自己保持清醒,木棍横挡在身前,抵着墙,抬腿踹,木棍挥,勉强打退两个人,却无暇再顾忌第三个觊觎着他Alpha。
柏淮没有回答,只是冷着眉眼,步步向他走来。
简松意觉得柏淮可能真生气,毕竟自己实在太莽撞,太自不量力,太爱给他添麻烦。
柏淮就这样沉默着走到他跟前,伸手兜住他后脑勺,闭眼,低头,温柔地吮去那滴血珠。
声音低沉喑哑。
“不是,是来接你凯旋。”
冷淡,却极具威慑,无人敢反驳。
见柏淮来,本来捂着肚子蜷缩在地上动不敢动王海,突然拧笑声:“是简松意自己先乱放信息素,自己浪……”
来不及说完,就被脚踹翻到地上,狠狠踩住胸口,说不出句话。
柏淮向来冷,但是是疏离清冷,鲜少有这般带着戾气时候,眉宇间带着杀伐,嗓音淡漠得没有任何情绪,却让人觉得恐惧不安。
“你们最好是句话也别说,个手指头也别动,不然就算残,也是正当防卫,明白吗?劝你们不要有侥幸心理,能不能让你们走不出这巷子,你们心里都该有数。”
那个Alpha掐住他脖子,试图进行标记。
简松意想着,大不就是腺体废和这个人同归于尽,也绝对不可能让这个人碰自己下。
他第时间扔掉木棍,反掐住对方脖子,为自己争取空间,另只手同时搭上自己后脖颈,随时准备着如果他同伴起上,自己实在打不过,那就抠掉腺体。
哪怕是抠掉腺体,他也不愿意被标记。
鱼死网破,没在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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