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草履虫,他配不上自己这种高等生物,活该让他再追久点。
但转念想,柏淮是心思很细腻个人,不可能听不明白自己言外之意,联想到柏寒出现后,柏淮种种表现,简松意又有理由怀疑柏淮是在故意回避升华成男朋友这个问题。
他可能有事还没告诉自己。
想着心事,简松意竟然把首《梁祝》弹得颇有几分怅惘意境-
闹归闹,简松意骨子里好强,但凡决定认真做件事,就定会尽力做到最好。
习惯柏淮得寸进尺见杆就爬,突然这见好就收,简松意有些不适应:“这就练琴?没别?”
“还想要什?”
“……没什。”
总不能说,想要你开口让当你男朋友吧。
简松意被捧习惯,拉不下这脸。
柏淮斜睨他眼:“这不讲道理?”
“这怎能叫不讲道理呢?是你金主,花这多钱养着你,盖个章怎?”
“你说盖个章怎?”
简松意理不直,气也壮:“本来就没怎,就是你唱歌唱得好,想给你奖励,结果没想到你定力如此不行,这受不住。”
“有本事你再多给点奖励,看谁受不住。”
地方咬?除那儿,哪都行。”
居然是认认真真打商量语气,还有点小心翼翼,好像生怕自己生气。
柏淮突然觉得,自己是不是把简松意逼得太紧。
简松意都还没想好要做自己男朋友,自己就占有欲作祟,差点没忍住真想要标记他。明知道简松意只是嘴上喜欢叭叭,挑衅得厉害,心里可怂,自己还这欺负人,把小朋友吓成这样。
实在有些得寸进尺。
晚饭时间练习,找回手感,却还是觉得不够,晚上回家,又上三楼琴房,继续练习。
家里很久没有响起过钢琴声。
唐女士第反应是家里闹鬼。
敷着面膜,拽着扫把,小心翼翼
柏淮又公事公办:“没什就开始练习,不然就你这状态,晚节不保。”
“……”
简松意闷闷地坐回钢琴前。
他觉得柏淮是这不解风情Alpha,不配拥有自己这迷人Omega。
柏淮就是只草履虫。
“……”简松意觉得自己堂堂正正个人,不能和柏淮这种畜生攀比,严肃道,“你个下海挂牌,又不是男朋友,不能太贪心。”
柏淮低头,笑下:“对,你说得对,不能贪心。”
简松意抿抿唇,又修正下:“但其实也可以稍微贪心点,还挺大方,扶正个把个得心意小情儿,还是有可能。”
简松意觉得自己这个暗示十分明显,只差个顺水推舟,就能让柏淮得偿所愿,治愈他刚才被推开所受到伤害。
然而柏淮只是笑下:“行,们简少爷大方,快练琴吧,不然来不及。”
还是应该再让小草履虫多缓缓才好。
若无其事地笑下,重新坐回钢琴前:“算,你这细皮嫩肉,咬疼也是心疼。”
“其实也还好,不怕疼。真。”
“放心吧,是自己弃权,不算你耍赖。”
简松意觉得自己没有求着别人咬自己道理,但是既然如此,有事还是要再强调遍:“这是你自己说,不算耍赖。那盖章事,也要算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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