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淮听路撒娇,也不说话。
等到琴房,才放下简松意,不等他抬腿踹人,就直接放到钢琴上,微眯着眼睛,打量着这只不知好歹小猫。
“简松意,记得说过,事不过三。”
语气有些危险。
“……”
像猝不及防被捉住尾巴惊恐又慌乱小猫,让人忍不住想逗逗。
柏淮轻笑:“个成年Alpha,和个发情期Omega,你说想干嘛?”
简松意挣扎起来:“柏淮,你不是人。”
本来很凶语气,因为没力气,听上去倒有些像撒娇。
“畜生。”
柏淮直接打横把他抱起来:“你说谁是不相干人。”
简松意抿着唇。
“如果生气,可以骂,但不准乱说话。”
“……你放下来。”
“那你现在这样,自己能上四楼?”
少年干净清澈声线,带着南方软语那点儿子缱绻。
柏淮心重重地跳下,走过去,蹲下,抱住他:“在。”
“怎样。”
“没人。应该是周末没人值班。也没信号。”
简松意无奈地笑声:“真不是故意,是老天爷在玩。”
“临时标记。”
“不可能。”
简松意想也没想。
柏淮耐
不说,还要变成这狼狈个Omega?
简松意气得笑下。
他意志力在Omega中算最为顶尖,能勉强能压住本能,不至于失态。
可也仅此而已。
千万年来人类进化出体质,写进基因里东西,强大顽固到可怕。
“你趁着结合热,往跟前送,大摇大摆三次。”
柏淮此时此刻,还是演出时候那副打扮,窗外月光清清冷冷地落下来,勾得他特别像个撕去白日伪装彻底沦为斯文败类吸血鬼公爵。
金丝眼镜下那双狭长眼睛,能勾人魂儿。
而自己则像不知道那儿冒出来傻白甜,明知道他不是什好人,可是还是忍不住被他蛊惑。
简松意感受到自己内心疯狂想要他念头,有些慌乱地避开视线:“你,你要干嘛。”
“垃圾。”
“王八蛋。”
“放开。”
“跟你没完。”
……
“?”
“你结合热到。”
“……”
“只有琴房没监控。”
“哦。等等……”简松意反应过来,突然睁大眼睛,“没监控你是想干嘛?!”
柏淮理理他浸着汗额发:“们大概只能在这儿过夜。”
“怪,连累你。”
“你说这话是什意思。”
“没什意思,本来就是连累你,非要来捡这破石头,不然你早就回家舒舒服服睡觉,结果还因为这个不相干人……草,柏淮你干嘛?”
简松意说着赌气欠揍垃圾话,扶着墙想站起来,却突然重心失。
欲念从土壤里滋生,玫瑰野蛮生长,诱人信息素肆意蔓延,在黑夜里无止无尽地涌动。
无力地垂下手,手指触碰到冰凉地板,后脑勺抵着墙,仰起,脖颈线条拉长,喉结因为呼吸沉重,不住上下滚动,月光落下,照出额上颈间涔涔汗珠。
每分每秒,都极为难捱。
也不知道过多久,终于听见脚步声。
偏过头,眼神已然潋滟着水光,眼角泛着红意,缓缓启唇:“柏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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