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淮解他傲娇性子,知道是有希望,边释放着信息素诱惑着他,边温声道:“你和打赌打输,耍次赖,就当现在还,行不行。”
“你还说,你抢年级第,还想咬,你做梦。”简松意语气越来越软,越来越软,软到最后,和撒娇就没什区别。
整个人埋在柏淮怀里,脑袋搭上肩头,把脖颈露出来。
柏淮于是低下头,凑到他露出来脖颈处,低声哄道:“那让咬口,期末考年级第,给你。”
“gun……nnn……
“不好。”
“就轻轻下,特别轻,保证明天起来标记就消失。”
“不。”
“乖,这样下去会憋坏你。”柏淮顿顿,“也会憋坏。”
简松意不回答,他不想被标记,却凭借着本能,在柏淮颈间胡作非为。
柏淮不敢用点力,怕伤到他,却又无法克制自己对他喜欢,于是只能温柔地纵容着,回应着,引导着。
玫瑰花肆意疯长,大雪迷乱。
直到柏淮感觉到有不对劲时候,才猛然回过神来,摁住他手,别过头,嗓音喑哑:“够
简松意想让他把脑袋转回来,柏淮却用力扣住他腕骨。
简松意急:“不够!”
,所有人生都与你有关,不仅喜欢你,还爱你。你这样说,也会难过。”
他顿顿:“所以你明不明白,爱你,即使你不爱,也爱你。”
爱你,他妈爱你,不爱你才不会生你气,才不会管你走不走,三番五次暗示你,你居然还说老子不爱你。
简松意本来就被结合热折磨得难受,被柏淮信息素扰得乱心神,听着他在自己耳边低低呢喃,又生气又难过。
直接抬头,对着那不说人话喉咙就咬上去。
柏淮闭上眼,深深呼吸几口:“听话。”
“不听。”不讲理地撒娇。
柏淮拿他毫无办法,却也不能任他这再闹下去,逼着自己恢复理智,然后捏着他下巴,强迫他头抬起来,看着他,认真道:“临时标记可以暂缓你结合热。”
“不要。”简松意性子倔,明明都难受得要死,还是不肯服软,“凭什你说什就是什?”
虽然不服软,声音和语调,却比谁都软。
“乖,听话。”柏淮伸手兜住他后脑勺,抵在自己肩上,“这是在学校,你又不禁闹。”
听到学校两个字,简松意才骤然清醒些,身子顿顿,然后耳朵根烧起来,没敢再闹,却因为难受,不自觉地动两下。
柏淮哑着嗓子:“宝贝儿,求你,别动。”
简松意委屈地发脾气:“难受!”
“知道你难受,所以先让标记你,好不好,标记就不难受。”
比上次来得用力,猝不及防下,让柏淮忍不住溢出低低声,带着极压抑克制性感。
“简松意,你咬三次,总该让咬次回来。”
那声音正好落在简松意耳畔,于是他脑海里那根绷着那根理智弦彻底断。
他想也不想,直接把柏淮推坐在他身后琴凳上,红着眼角:“不行,只能咬你,因为是你招惹。”
手捏住他下巴,手兜着他后脑勺,狠狠咬下去,霸道又不讲理,青涩又笨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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