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雪才终于褪去,玫瑰绚烂绽放-
简松意性子霸道,醉酒,就更霸道。
把柏淮压在身下,自己跨坐在他腰上,俯身吻下。
柏淮体温天生凉,简松意此刻却滚烫至极,唇紧紧贴住柏淮唇,贪婪地汲取着他身上信息素味道,却犹觉得不够,伸出舌尖,撬开柏淮唇齿。
他技巧不够娴熟,却最直接莽撞,带着滚烫温度,让人无法拒绝。
回生,二回熟,轻车熟路地撬开防守。
野玫瑰味道又散发出来,霸道又嚣张。
柏淮没想到自己喜欢Omega,不害臊时候,居然这热情,意外,却也喜欢,再多不开心和逗他心思,也抵不过喜欢人这样强烈攻势。
于是细雪终究也还是纷纷扬扬落下,安抚着小玫瑰。
……
“所以,简松意,你到底给不给名分?”
柏淮就看着简松意,微眯着眼睛,跟个狐狸精似,虽然坏,却真好看。
“你亲!”
“你先回答问题。”
“亲!”
倒是可以让他多喝喝。
他也没经验,也没想过临时标记会这快失效,只以为简松意是单纯地喝醉,于是起逗逗他心思。
俯下身,双手撑在他两侧,看着他,挑唇笑道:“为什要亲你。”
“就是想亲你,难受,想亲你。”
简松意说着,就伸出手要勾柏淮脖子,眼角泛红,眸光蕴着水汽。
柏淮闭上眼,手搂住他腰,手插入他发梢,轻轻摩挲着,带起简松意次又次颤栗。
相比简松意莽撞,柏淮吻来得温柔许多,点点吮吸舔舐,挑逗着,引诱着,不放过任何处柔软,简松意渐渐就失去主动权,沉迷其中,享受着温热湿润里纠缠。
卧室里只剩下低低粗喘。
简松意手上已经扯开柏淮衬衫,沿着他锁骨往下点点来回抚摸,他渴求着柏淮信息素和肌肤
良久,小玫瑰抬头,抖着花瓣,低低地压着声音:“你帮帮。”
于是细雪就包裹住他,时急时缓,时快时慢,时不时还会温柔地落下些雪花在玫瑰花瓣上。
他说,“简松意,想听你说喜欢。”
玫瑰娇嫩,未见风雪,只能折腰……
直到声低低,有些破碎“喜欢你”。
“你先给个名分,才能亲,毕竟不能耍流氓。”
喜欢人,几个小时前被强压下感觉,结合热本能,酒精作用,和体内残留柏淮对他标记影响,让简松意什都不想思考,什朋友,名分,根本没听进去。
见柏淮不亲他,索性直接拽着柏淮衣领往下带,身子翻,把他抵在身下。
“你烦死,不想听你说话。”
然后不由分说地堵住这张讨人厌嘴。
柏淮却似乎点儿也不心软,步步紧逼:“你不是说们只是朋友吗?兄弟吗?朋友和兄弟之间,可不能亲来亲去,”
柏淮想着这小东西吃饭时候竟说些戳自己心窝子话,觉得该欺负欺负。
虽然他装睡时候,偷听过简松意说喜欢他,可简松意其实还没正正经经地对自己说过次喜欢。
听不见这句喜欢,就总是不安心。
小东西哪儿都好,就是没良心,还有点傻,不逼他把,他永远说不出那句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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