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皇甫铁牛,你刚才问,柏淮是什人,这护着他。现在就告诉你,柏淮,是男朋友,是过去十八年最喜欢人,也是以后要辈子对他好人,所以不护着他,护着谁?”
本来路还听得很满意简松意,突然不干:“他温柔!”
“……”
真没看出来。
大萝卜们欲哭无泪,昧着良心点头:“温柔。”
简松意又不干:“屁!你们根本不知道他多温柔!因为他只对温柔!你们群骗子!”
“聪明吗?”
“聪明。”
“优秀吗?”
“优秀。”
“钢琴弹得好吗?”
…”
“坐下!”
“……”
“介绍完男朋友吗?准你们走吗?你们听完故事吗?你们就走?”
“……”
大萝卜们这回是真哭。
“不吃东西,他会很细心地帮挑出来。喜欢吃东西,他会跑遍大半个南城给买。胃不好,他就永远备着药和热水。不会照顾自己,他会连夜冒着大雪赶去北城看。生病,他会照顾整个通宵不合眼。他喜欢,傻逼,看不出来,但他还是直喜欢,会直直等,等好多好多年。他特别特别温柔,你们都不知道他有多温柔,只有知道,所以不准你们说他不温柔。”
如果说之前简松意其实没有什醉态,只是在柏淮面前撒个娇而已,那此时此刻简松意,看上去就真有些醉。
那些因为脸皮薄,因为好面子,因为别扭和傲娇,而藏在心底话,似乎随着酒精,都不再受控制,蒸腾而出,藏也藏不住。
未曾因为醉意而泛红眼角,此时此刻却沾染上绯色。
“好。”
“A吗?”
“A。”
“温柔吗?”
“不温柔。”
“都给坐好听!没准你们走,你们谁都不准走!”
众人回头,求救般地看向,bao君宠妃,柏宠妃却只是淡淡看他们眼,以示,bao君想干嘛,就干嘛,他拦不住,也不想拦。
无辜群众都快哭,秉持着要死起死原则,摁着对面班皇甫铁牛起乖乖坐在台下,听简松意讲过去故事。
简,bao君很满意这个效果,指指柏淮,问道:“帅吗?”
“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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