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短暂沉默。
简松意绝望地叫声:“妈!”
伴随着声妈,唐女士愣愣,定睛看,旋即“噗呲”声,伏在简先生身上笑得花枝乱颤:“哈哈哈哈哈哈哈……”
简先生搂着唐女士,抬头看着简松意,也压着笑意:“不错,看上去挺凉快,适合过冬。”
“你他妈……”
吧唧。
“去你……”
吧唧。
……
简松意要去抢,但到底Alpha和Omega体能差距以及五公分身高差摆在那儿,简松意争半天,把自己争得面红耳赤,却愣是没够到手机边。
气得直接给柏淮胸口下:“手机给!录音删掉!”
“不能删。”
“删掉!”
简松意又羞又气,凶得不行。
简松意越想越羞,越羞越气,恼羞成怒,嘴上就直接从吻变成咬。
口下去,柏淮本来偏淡唇色,生生被咬得殷红。
唇角传来刺疼。
柏淮寻思着回头得买几大袋松子,给家里这只啮齿类动物磨磨牙。
怎这利。
醉酒断片不可怕,可怕是不停地有人帮你回忆。
简松意好不容易迈过剃头坎儿,正准备和柏淮闹闹,以图忘掉那昨日尴尬,结果闹着闹着,居然又被迫想起另外段让他想掐死自己记忆。
在家长面前自曝恋情就算。
还敢威胁不结婚就私奔?
自己怎这能呢?
简松意剪头发后,到现在也没照镜子,好不好看都是柏淮个人说,现在看着唐女士和简先生是这个反应,就铁心认为肯定是不好看。
垃圾柏淮,肯定指使托尼给自己剪个丑得不行发型,还骗自己好看,就是想看自己笑话。
简松意恼羞成怒气急败坏,又重新夺门而入,“啪”地摔上门。
唐女士在楼下笑得喘不上气,边笑边说道:“
口口脆生生吧唧,亲得简松意没脾气,只能踹柏淮脚就气呼呼地从他身上爬起来,指着他,脸凶神恶煞:“你天不删,就天别想碰。”
说完摔门而去。
刚出门,楼下大门就开,唐女士和简先生回来,听见楼上有动静,抬头看,看见柏淮在拉着个有点儿面熟漂亮男孩子,好像在哄他。
柏淮怎在自己家和别人拉拉扯扯?小意呢?
唐女士尴尬又不失礼貌地笑道:“小淮,带朋友过来玩啊?小意呢?”
柏淮直接摁住他脑袋,往下带,吧唧,亲口:“不删。”
“删!”
吧唧。
“你不要以为亲老子老子就会放过你!”
吧唧。
心里盘算着,手上却紧紧抱着不撒手,哄道:“这不叫算计。”
“不叫算计个屁!”简松意耳朵都气红,“你说说,如果不是算计,你录音干嘛?像对付彭明洪样对付?是你阶级敌人还是怎?”
“是甜蜜纪念。”
“纪念个屁!你就是想留着威胁,别以为不知道。”简松意扒拉开柏淮手,就要去够手机。
柏淮胳膊长些,眼疾手快,比他先拿到手机,手摁住他,不让他动,手把手机举得远远。
太他妈丢人。
还有柏淮这只狗,居然录音留证,肯定是存心想看自己笑话,等着臊自己呢。
垃圾!
大垃圾!
心机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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