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想来,他们俩
柏淮牵过他手,慢腾腾往山下走去:“这不叫迷信,这叫有盼头,人只要有盼头,就能活得好些。”
无论什话,好像只要被柏淮这慢条斯理地说,简松意就觉得很有道理。
他漫不经心地问道:“那你盼头是什。”
“你。”
“就这简单?”
简松意乖乖起来。
也对,自己把柏淮拐走,总得给之眠叔叔报备下才行。
两个人轮番给长辈拜完年,除柏寒大早就不在,其他长辈都每人发个五位数红包,最后全部放进简松意小收藏室。
挣得盆满钵满后,两人出发去灵安山。
从秋天,到冬天,又到春天。
——愿和你年年岁岁
字迹是他熟悉字迹,红布也是他熟悉红布。
温之眠叔叔忌日那天,他们两个逃课去灵安山时候,路上自己经不住小孩儿缠,花五十块钱,买两根许愿布。
那天自己精力全放在那个葡萄石上,也没在意,柏淮说红布扔,他也就信。
却原来又是骗自己。
大年初早上,简松意是被柏淮亲醒。
简松意觉得这是个好兆头。
于是勾着柏淮脖子,回亲他口。
“男朋友,新年快乐。”
柏淮低头看着他,拿出个红包,眼角带笑:“男朋友给你压岁钱。”
“嗯。”
简松意笑:“那贪心些,盼头是俩能辈子好好在起,而且健康,富有,还要帅气。”
“是有些贪心,不过爸应该会保佑们,上次让他保佑追到你,他就答应,待会儿你说点好听,哄哄他,说不定他高兴,就成全你贪心。”
“放心,从小就比你嘴甜。”
简松意说也是实话,他小时候还没有校霸气质,很奶甜奶甜,最会撒娇,所以从小所有人就惯着他,温之眠也直教柏淮要照顾他。
灵安山上大觉寺那棵生长许多年老树,落叶,光枝,又再发芽,连带着那树密密麻麻红布都充满希望。
看上去,似乎佛祖也是垂怜人世。
两人合力踩着山崖高石,在树最顶端。系上那根红布。
早春微寒风吹过,在空中起舞,招摇无比。
简松意抬着头,呵口气,看着空气中白雾蒸腾,笑笑:“柏淮,你说们俩怎这迷信呢?”
简松意凶巴巴:“柏淮,你看看,你又骗!”
凶得毫不走心,点威慑力都没有。
柏淮都不想理他,掀开被子,就把他从床上拎起来:“陈年旧事,不算数。你快起床,们去灵安山。”
简松意这段时间赖床赖习惯,有点不想起,挣扎着缩回被窝:“才六点多,去灵安山干嘛。”
柏淮耐心哄道:“把这根红布系在许愿树上,还个愿,再顺便去看看爸。”
红包看着还挺厚。
简松意满意地接过来,捏捏,发现手感不对。警惕地挑眉:“柏淮,大过年,你别搞事。”
柏淮觉得自己在简松意心里形象好像出点问题,无奈地笑道:“有那坏?你打开看看,是好东西。”
简松意将信将疑,打开抖,方折得整整齐齐红布掉出来。
简松意觉得这方红布有些眼熟,展开看,红布上写行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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