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松意渐渐大脑有些空白,他觉得自己像是走在风雪里,又像是走在松林中,总之迷失方向,又溃不成军。
当那只修长手摘取着玫瑰花最娇嫩地方时候,他也只是纵容着。
无人察觉,野玫瑰香味不知道何时也不自觉地泄露出来,在风雪中弥漫,势均力敌地对抗,让清冷雪后松林充斥着炽烈热情。
简松意只觉得自己理智也慢慢没,身体温度越来越高,越来越软,他有些承受不住这激烈进攻,忍不住咬口柏淮。
舌尖淡淡甜腥味和唇角刺痛让柏淮唤回理智。
话,却像重锤样锤到柏淮心里。
简松意只能是他。
这好看,这漂亮,这惹人疼简松意只能是他。
这像是压死骆驼最后根稻草,让柏淮苦苦压抑那些想念、占有欲和爱意瞬间迸发出来,然后被易感期体质无限放大,呈现出铺天盖地气势,掠夺他身体每个细胞每寸理智。
他把摁住简松意后脑勺,狠狠吻上去,另只手紧紧扣住他腰,似乎是想把他揉进自己骨血里。
只瞬间,柏淮就反应过来,抽出手,然后推开简松意,站起身,深深地喘着气,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压着低哑嗓子:“乖,别闹,送你回去。”
他以为自己可以保持最后理智,做出正确决定。
然而简松意却把将他推倒在沙发上,骑上去,双手用力撑着他肩,红着眼:“柏淮,你他妈把老子结合热都提前勾来,还想不负责?”
简松意从来没有感受过柏淮这样吻,激烈,霸道,满是攻城略地般强势,以至于简松意连挣扎都不能挣扎,只能沉沦在他攻势之下,凭借着自己本能回应着。
而他回应,让向来进退有度柏淮失去分寸,过强占有欲让他变本加厉掠夺。
宽大白色T恤被推上去,骨节分明修长手指贪婪地游走。
简松意也只是由着他,予取予求,即使激烈到他大脑有些缺氧,也只是紧紧抱着柏淮,点也没有抗拒。
他们太想念彼此,想念到无处发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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