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松意只觉得自己大脑片空白,无法思考,所有血液和神经都被烙上柏淮印记。
他感受着自己被占有,自己腺体被咬破。
大脑片空白。
然后他听到柏淮说:“简松意,爱你,永远爱你。”
那刻,他能清晰地感受到柏淮浓烈到无处可藏欲望和爱意,他能清晰地感受到自己对柏淮依赖和眷恋,他也能清晰地感受到,在这刻,他属于柏淮,柏淮也属于他。
他低头吻上柏淮眼角那粒泪痣。
“是真想好,要喜欢你辈子,对你好辈子,所以你愿不愿意标记,告诉你也想好。”
简松意感受到自己唇,尝到点咸湿。
不等他反应过来这是柏淮泪,下秒他就被压在身下,封住双唇。
屋外,bao雨如注。
出这样话,可是他觉得有必要让柏淮这个傻子,明白些事情。
“本来想等高考后,找个机会把你睡,但是择日不如撞日,赶上你好时候,不趁虚而入就不是男人。”
柏淮闭上眼:“简松意,别闹,你明知道舍不得。”
“那就舍得看你个人难受吗?你不愿意完全标记,不就是怕疼吗?可是心疼就不算疼?还是说你其实就是还没有想好和过辈子,所以才不愿意标记?”
“不是……”柏淮声音已经喑哑得厉害。
十八年,相遇,相伴,相知,相爱。
他们终于成在这个世界上独无二两个人,因为他们驯服彼此,也只被彼此驯服。
简松意觉得自己空
屋内大雪肆意。
这场雪来势是前所未有凶猛,玫瑰起初还能对抗,慢慢地就变得毫无招架之力,只能匍匐在积雪上,颤抖着,任凭粗壮雪松枝干肆意妄为地抽打。
到最后,却连颤抖也不能,只能软软地瘫成堆玫瑰花泥,看上去有些可怜。
然而积雪四处溅落玫瑰花汁,却诚实地述说着玫瑰花绽放时愉悦。
这种愉悦,在玫瑰花花蕊被雪松完全堵住,而雪后松林味道也通过腺体彻彻底底进入玫瑰每个细胞时候,得到前所未有满足。
简松意却没有让着他,依然咄咄逼人:“如果不是,那你为什不愿意呢?”
“怕你还没有想好,会后悔。”
“你放屁!是,确不如你成熟稳重,但是这不代表做出抉择是不负责任。是个成年人,想让你完全标记,是因为这辈子就认定你,所以想和你建立在这个世界上独无二联系,这样就不会再害怕你又走。你知不知道,你走这两次,个人有多难过,真很讨厌这种提心吊胆感觉。”
简松意自己都没发现自己声音有些哽咽:“知道,在你心里,你总觉得你喜欢多过喜欢你,但是不是这样,只是不太会表达,但是真很喜欢你。所以不愿意你总是为委屈自己,也不想看你委屈求全,你从小到大就没任性过,所以想让你能够在面前可以不用那辛苦,可以做你想做所有事。”
简松意想到他为自己做切,想到他这多年苦,只觉得眼角潮气怎忍都忍不住,心里止不住泛起疼:“柏淮,你其实也可以任性,真,没人疼你,疼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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