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扣住柏淮手,让两枚戒指紧紧相偎。
他说:“柏淮,你等,等几个月,来北城,来们家,你就再也不用个人。”
他被柏淮抱进怀里。
“好,等你。你要说话算数。”
凶得可爱。
柏淮轻笑声,把另外枚戒指递给他:“好,归你。”
简松意接过戒指,继续凶:“戴上就不准取!”
“不取。”
“敢不经过同意就取下来,就把手给你剁。”
诉你,简松意,这辈子肯定是要和你结婚,套住你,你跑不掉。”
他低头吻下简松意额头:“因为你已经是简松意。”
简松意埋在他怀里,瓮声瓮气:“那你自己怎不戴。”
“因为在等你给戴。”
“……”
“好,到时候帮你递刀。”
简松意努力想凶,特别凶,特别特别凶,好像这样他就可以酷点。
可是当他把那枚戒指套进柏淮手指时候,眼眶还是红。
他没法儿凶。
他嗓音有些发紧。
“所以你愿意给戴吗?戴上后,主权、所有权以及使用权,都归你。”
柏淮声音温柔得不像话,却又像是从肺腑里挖出来得真诚。
自己每句笑闹,都被柏淮放进心里,呵护着。
简松意觉得自己必须得骂人,不骂人就要被柏淮搞哭。
凶巴巴道:“废话,不戴戒指你也是老子。你主权早就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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