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为家庭和谐,还是咬着牙,生生憋回去。
然后就看着简松意哼哧哼哧地爬起来,双手抱着笔,扛在肩头,颤颤巍巍地往前走几步,然后撅起屁股
柏淮就这样给简松意争取到个小天地,然后把他放出来。
大刚进校,学得比较基础,加上简松意天赋确实高,所以虽然少上两节课,竟然也跟上。
柏淮低头演算时候,他就坐在书上,边看着柏淮配化合价,边摇头晃脑地跟着起思考,每次比柏淮先想出来时候,就乐得疯狂摇尾巴,耳朵也高兴得翻折过来。
看着那条毛茸茸大尾巴就在自己跟前摇来摇去,柏淮上着上着课,心思就不在化学上,全盯着简松意看。
他就想不明白,怎会有他家简松意这可爱omega,比什物理小球,可爱起码百倍。
“滚!”
“喂你颗小松子。”
“滚!”
“明天带你起去上学,”
“”
“可爱个屁!”
“乖,过来,们试下这件衣服。”
“试个屁!”
“好乖,笑个,给你拍照。”
“拍个屁!”
宝宝,真是年轻有为啊。冒昧问下,宝宝大概多大?”
柏淮只手指摁住气得想从口袋里弹射出来简松意,另只手拨弄着展架上芭比娃娃礼盒,压着笑意:“满打满算也就三岁吧。”
“那先生有什要求吗?”
“质量最好,最无害,小衣柜,小衣架,小盆,小碗,小筷子,小床全部配套。”
“价格”
就在他看着简松意尾巴发呆时候,简松意已经把题做出来。
看柏淮捏着笔,半天没动,下急:“你怎还没想出来!你怎这笨呀!”
简松意急得直接抢过笔。
结果笔太重,刚抢过去,就“吧唧”下,屁股坐下去。
柏淮差点没忍住笑出声。
简松意也不知道怎回事,他明明记得自己直在反抗,可是莫名其妙,他就又换好几套衣服,然后被柏淮拎着放在玫瑰花上,拍好几十张照片。
看着屏幕上得那个二头身小短腿,简松意觉得自己世酷哥英名,毁于旦,气得用尾巴把自己藏起来,直到晚上睡觉都不肯理柏淮。
好在柏淮说话算数,第二天真把他揣在口袋里,带着起去上学,顺便还帮他请个病假,简松意才勉为其难原谅柏淮。
柏淮也知道简松意是个闲不住性格,怕把他闷坏,于是选最后排最角落位置,摆出摞书,挡在前面。
其他人都知道他们这个新晋系草有点冷,加上校草哪里有化学公式好看,于是也没人理会。
“诶,就这样,尾巴翘点,完美,们再换套。”
“柏淮!你他妈是不是在玩!”
“没有,就是看你可爱,以后可能就看不到,舍不得,所以拍下来,做个纪念。”
“纪念个屁!你这就是留下耻辱证据!”
“没有,来亲口。”
“价格无所谓。”
“好。”
当晚上回家,柏淮在飘窗上给简松意布置出个粉粉嫩嫩,堪比豌豆公主待遇级别小房间后,很满意,很有成就感。
简松意却气得磨牙:“柏淮!你是有什奇奇怪怪爱好!”
柏淮脸坦然:“你不觉得可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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