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天衡幽幽地看着江湛，突然笑
下。
江湛不明所以：“笑什
？”
柏天衡：“你真想知道？”
江湛更好奇那第四个热搜是什：“说呢。”
柏天衡注视着眼前
江湛：“喜欢人。”
说着竖起
根指头：“热搜词，柏天衡怎怎，嗯？”
柏天衡看着他。
江湛眼神示意他：说呢。
柏天衡弯弯唇角：“回归。”
江湛竖起第二根手指：“？”
而江湛和柏天衡这两个老熟人距离，也在短短几句闲聊中拉近。
江湛品味番，觉得挺神奇：他这会儿没拿柏天衡当导师，柏天衡也是。他不觉得生疏，柏天衡也是。他没有尴尬，柏天衡也没有。
两人就跟还在当年三中样，有什说什。
这种久违熟悉，让江湛觉得亲切，亦很放松。
人放松，话又多。
他能清楚地感觉到，自己心跳又开始加速。
柏天衡喝口粥，放下勺子，胳膊撑着桌沿：“怎会来参加选秀。”
江湛没有隐瞒，边吃边道：“
舅舅朋友在节目组做制片人，介绍来，面试也顺利，就过来参加节目。”
柏天衡：“不是想当明星？”
江湛想想：“说实话，没想那多，走步看步。”又道：“刚回来，反正也没事干，就来参加选秀，要是过段时间淘汰，到时候再想后面干什。”
柏天衡唇角勾起：“不是人喂对方口吗。”
阿姨：“也行，你们自由发挥，手只勺子，边喂自己边喂对方都行。”
江湛站在旁边，感觉听个单口相声，要不是食堂里还有其他学员，又得避嫌，差点就要当场笑成只抖动筛子。
打完饭，柏天衡和江湛找个位子，面对面而坐。
刚坐下，距离他们最近那桌学员立刻起身离场。
“热搜第四，柏天衡，喜欢人。”
江湛愣，下意识问：“你喜欢谁？”
柏天衡张口就道：“喜欢你。”
江湛唉声：“你这人，怎又跟开这种玩笑。”
柏天衡：“参加极限偶像。”
江湛竖起第三根手指：“？”
柏天衡：“荷尔蒙男神。”
哇哦~
江湛竖起第四根手指：“最后个。”
江湛冲柏天衡扬扬眉锋：“唉，听说你前天晚上上热搜？口气四个？”
柏天衡喝口粥：“嗯。”抬眼：“怎？”
江湛声音压得更低：“们学员手机都被收，上不网，你跟说说，你都上什热搜。”
柏天衡看着他：“你拿当手机刷？”
江湛放下包子，背对着身后学员，悄咪咪地在身前双手合十：“就是好奇。”
柏天衡：“你觉得你会淘汰？”
江湛：“说——‘要是淘汰’。”
柏天衡：“你应该想，‘要是’C位出道。”
江湛对“C位出道”四个字报以个心态轻松耸肩。
后面事，后面再说。
这来，他们附近餐桌连个人都没有。
江湛咬口包子，笑着低声道：“柏导师亲身演绎，什叫让人闻风丧胆。”
柏天衡把江湛餐盘里粥端到自己面前：“也没见你怕。”
江湛好笑：“怕你干什。”
柏天衡用勺子舀着粥，抬起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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