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湛瞪着他,问:“当猪愉快吗?”
柏天衡开始没反应过来,顿顿,才意识到他在指什,好笑地回:“这在意这个?”
江湛冷着脸看他:“你不在意
柏天衡:“去睡会儿,嗯?”
江湛声音从牙缝里挤出来,有几分切齿意味:“那你也先放开。”
柏天衡放开江湛。
不但放开,还后退几步,主动拉开距离。
两人都有点喘。
那应该是……
江湛很快猜到,那是柏天衡口罩。
江湛心口加速,他又匀口气,准备转身,却被柏天衡从后面抱住,压在门上。
柏天衡没打算做人,但也没打算真做个畜生,他抱紧江湛后,手上没有任何多余动作,只是将人搂紧,隔着口罩,轻轻地吻江湛耳根和耳后。
他能感觉到江湛又出汗,有点湿漉漉燥热,江湛比想象中还要克制,克制到有些轻微颤抖。
他就算再有进攻性,也不可能红着脸把控气氛和节奏。
江湛飞快地撇开视线,绕过柏天衡,准备离开次卧:“去喝水。”
柏天衡伸手拉他胳膊,江湛躲开,快步往外,到门口时候,被身后柏天衡先步拉住门把手。
屋内静得出奇。
江湛面朝门,被禁锢在门板和身后柏天衡之间。
往外转动着。
转到无名指指节处,再轻轻地推回去。
边手上来回,边慢条斯理地说道:“有点紧。”
戒圈内壁,轻轻地磨着无名指,柏天衡指尖不经意间触碰,带着丝丝酸麻。
江湛原本还要说什,全给忘。
江湛耳朵比刚刚还红,红得像玛瑙色泽。
他不但臊,还有点气。
他开四个小时,是来当送上门白菜吗?
说好当猪呢?!
柏天衡很快发现他有点气,拉拉口罩,吐口气,好笑地问:“火什?”
柏天衡声音很沉,也很轻,对他道:“去睡主卧,嗯?”
江湛没动,也没回。
柏天衡不是第次发现自己对江湛有“破坏欲”,但他是第次发现,江湛动不动让他可以为所欲为时候,他会有点控制不住自己。
他沉沉地吐气,始终没有摘口罩,带着点惩罚意味,隔着口罩,在江湛脖子上轻轻咬下:“都说,戒指给你,别戴。”
江湛呼吸变得紧促。
他能感觉到,柏天衡口罩后气息,在自己耳边。
江湛烧得脸滚烫,幸而昏暗替他掩饰部分。
他没有回头,轻轻地倚着门,匀口气,柏天衡气息和气场靠他太近,他整个人烧得更旺,耳朵红得滴血,脖子上层细细密密汗。
感官突然跟着放大,尽数落在自己身后。
江湛很快感觉到,有什粗糙东西,轻轻地摸索着他后脖颈。
他静默地站在原地,摊开着掌心,垂眸看着柏天衡摆弄他无名指上戒指。
柏天衡仿佛玩儿心大起,直捏着戒圈,在江湛无名指上时来时回,偶尔次,戒指差不多都要摘下来,又给从指尖套回指根处。
江湛敛目低头看着柏天衡这玩儿几个来回,彻底克制不住,耳朵烧得绯红。
他捏起掌心,躲开手,心道论起不要脸,果然还是柏天衡魔高丈,刚刚那戒指真是玩儿得,简直。
而江湛耳朵红,跟着脖子和脸全都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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