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天衡却像个没做什似,继续用毛巾给江湛擦汗,还不忘顺便把嘴唇重新又擦遍。
擦完,他哼笑地说七个字:“你要什,都给你。”
这七个字,他在第次公演录制那天,也对江湛说过。
不同是,换成今天这个场合,听起来就太耐人寻味。
江湛被这七个字说得面红耳赤,抿着唇,牙缝里挤出两个字:“滚吧。”
柏天衡神情未变,走近江湛,从他肩膀上拿过毛巾散开,盖在江湛脑袋上。
江湛被毛巾盖住,疑惑地抬眸,柏天衡没说什,自顾给他擦着汗。
从头发,到额头,再到眼睛、脸颊、鼻子。
柔软毛巾在嘴唇上轻轻擦过时候,柏天衡眼尾眯眯,侧头靠近。
江湛倏地瞳孔缩,以为他要做什,柏天衡却定在个呼吸即触即分距离,眸光缱绻地看着他。
都说只能留个小时,到时间要走,说声不就行。
江湛:难不成还会哭着拦你不让走?
就在柏天衡和江湛各怀心思默默对视时候。
旁居家谢:仿佛、可能、大概、应该、maybe、确实,是个多余。
多余经纪人现场提议:“走廊说话不方便吧,万被人撞上,不如……”
柏天衡轻笑着,款款点头,像个绅士般:“遵命。”
滚之前又不忘贴心问声:“还要吗?”
江湛:“……滚。”
背对两人站在不远处居家谢:没听到什特别动静,也不知道发生什。
但可以从“滚”这个字分析出——老板肯定又不当人。
然后……毛巾掩盖下……
柏天衡根手指从江湛唇齿之间轻轻地缓慢地挤入,探进他嘴中,又以个极其暧昧、内涵方式越探越深。
江湛瞳孔随之睁大,震惊都不足以形容他掩在毛巾下表情。
柏天衡却看着他,勾出个坏笑,又把手指点点地从他唇齿间抽出来。
江湛整个人沸起来,脸、耳朵、脖子,全都红得滴血。
柏天衡扫他眼:“你转过去。”
居家谢:“啊?”
柏天衡:“转身。”
“哦。”居家谢默默转过去。
没有人走廊里寂静无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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