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股完全不同甜,伴着气息混在起。
江湛起初是懵,他后背抵着座位,下巴被掐着,脖颈被按着,唇齿间全是不属于自己气息和甜味。
那些气息冲散果糖甜腻,带着酸麻强势地从舌尖扫过,紧致亲密令江湛本能地微颤。
他颤,颈后强势变松,轻轻抚着他。
没有什能桎梏他,只要他不愿意,轻轻推,定能将人推开。
江湛从帽檐下抬眼:“甜是糖,又不是。”
走出花路,再没入夜色里,柏天衡松开腕子,抬臂在他肩后搂,靠到江湛耳边,确定语气:“人是甜。”
江湛转头,肩膀顶开他:“怎没觉得甜。”
柏天衡笑声,没反驳,没说话。
出景区,江湛要去门口小摊位买水,被柏天衡把拉走。
又捏几下,江湛把嘴里水果糖嚼完,喉咙黏腻咳声,说:“太甜。”
柏天衡看看附近,都是灯盏,没有摊位卖水。
江湛:“走吗?”
景区不大,已经逛到尽头。
柏天衡:“走吧。”
浓郁酸甜味化开。
柏天衡又问遍:“甜吗。”
江湛心道你哄小孩呢:“甜。”
柏天衡也剥颗,放进嘴里,扔掉水瓶和糖纸,剩下糖塞进口袋里,抬手牵江湛。
花灯沿着景区路往内,到里面,人多、花灯多、光线更暗。
觉得好像啊。”
江湛皮下:“对对对,以前也有人说他像明星。”
买水,离开摊位。
江湛走在前面,仰头喝水,拉长脖颈弧线在灯下渡着层柔光。
柏天衡走在旁边,视线在那层柔光上临摹,他拧紧瓶盖,反身回摊位,问阿姨:“有糖卖吗?”
但江湛没动,那些甜那些酸麻,令他微颤,也令他沉迷,好像又卷进那片曾
江湛:“买水,太甜。”
柏天衡把人塞上车:“知道你甜。”
车门合上,江湛回过神,发现两人都在后排。
他愣下,没做反应,柏天衡欺身过来,反手托着他下巴,吻上来。
唇齿相触,呼吸交汇,被吻上瞬,江湛只觉得整个人都在静谧中被包裹住,柏天衡舌尖带着果糖酸甜,路撬开阻碍,与他舌尖甜腻汇合。
两人牵手起往回走。
再经过那条花藤小路时候,柏天衡改牵为握,掌心圈着腕。
他回头看江湛,有几分不满,捏捏腕骨:“瓦罐汤都喂不胖?”
江湛诚恳道:“大哥,不能胖,好吗。”声音黏腻,清清嗓子:“你买糖太甜。”
柏天衡胳膊轻轻带,两人并肩挨着,他凑过去,隔着帽檐距离,低声道:“现在甜?”
柏天衡牵手牵得肆无忌惮,单手剥糖,喂给江湛。
江湛胆子随时能跟上节奏,有人这肆意妄为,他也不能露怯。
柏天衡再喂糖,他便用唇卷住糖,温润舌尖轻轻扫。
柏天衡指尖被扫过,牵着江湛手骤然紧。
江湛“嘶”声,不怕他,还手去捏,两人在夜色里互掐着玩儿。
阿姨:“这里只有口香糖,还有这种水果硬糖。你要哪种。”
江湛喝完水,转头,柏天衡买完糖走回来。
江湛把空瓶扔进垃圾桶:“买什?”
柏天衡:“张嘴。”
粒糖放进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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