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天衡轻哼,问他:“吃糖没吃够,开始吃醋?”
江湛抿着嘴里糖:“那不至于。”
柏天衡:“
柏天衡:“今天回去,表情管理再试试看,自己对着镜子试,刚刚那软,把情绪想办法调动起来,不会不行。”
江湛:“还不行怎办?”
柏天衡:“还不行就想。”
江湛:“?”
柏天衡:“跳之前想,边跳边想,情绪总能调动出来。亲时候那甜,支《棉花糖》还能难倒们江湛学长?”
柏天衡:“是记错吗,你现在好像比以前还爱出汗。”
江湛顿,拧紧瓶盖,随口道:“出个汗而已。”
柏天衡若有所思,跳过这个话题:“现在甜也甜过,你那支舞还有问题吗?”
江湛靠前坐,胳膊肘搭在膝盖上,反问:“柏老师到底教什?”
柏天衡哼笑,把胳膊搭上靠背,狮子圈领地似,懒懒道:“这位练习生领悟力不够,看来还要再教。”
江湛被他这喂水方式逗笑,问他:“你还能再无耻点?”
柏天衡手搂着他,手拿水瓶,自己喝几口:“只要你点头,怎无耻都行。”
江湛在黑暗车厢后座瞪他,眼睛水润润:“柏天衡!”
柏天衡不逗他,把水递给他,收回搂着腰那条胳膊,坐起身,整理下裤腰。
江湛喝水,也跟着直起身,把背露出来透气,瞥眼,看到柏天衡动作。
车停在角落,面朝墙,车外昏暗,车内也是黑。
柏天衡非常克制。
他托着江湛腰,把人靠在椅背上,倾身去吻。
他吻得很轻,浅浅啜唇,把果糖甜味在唇齿间来回推进,越发动情。
有车打着灯从后面开过,照亮车头前那面墙。
江湛:“要是还不行?”
柏天衡:“张嘴。”
江湛回头,颗糖又塞进嘴里,熟悉酸甜味充斥鼻腔,是刚刚亲吻时味道。
柏天衡:“还不行,就吃颗糖。”
江湛思绪被这颗糖带歪,他意味深长地说:“柏老师好像还挺有吃糖经验。”
江湛:“别,领悟力不够,教再多都没用。”
柏天衡:“笨鸟先飞,水滴石穿,多教总是有用。”
江湛恍然:“柏天衡假公济私,打着指教名义约会泡学员?”
柏天衡手伸过去,在江湛后劲捏捏,半真半假道:“你才知道?不为你,做什导师。”
过渡环节结束,两人聊起正事。
江湛举着矿泉水在嘴边,垂眸扫眼,又看看人。
柏天衡知道他看见,大大方方道:“有反应是正常。”说着侧头:“你没有?”
“……”江湛示意前面:“开你车吧!”
柏天衡不急着走。
他从身后又摸瓶水,喝几口,靠坐回去,伸手摸摸江湛闷湿后背。
江湛睁开眼,刚好看到墙上字,还没辨认清,视线又被柏天衡挡住。
柏天衡气息和他吻样轻,好像深怕重会有人承受不。
江湛腰被托着,靠着椅背身后闷层薄汗,他感觉自己像从水里捞上来,到处都是湿漉漉,连车内空气都是。
他抬手,在柏天衡衣服上抓把,说:“有水吗。”
后座有水,柏天衡从身后摸瓶,拧开喝口,渡给怀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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