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天衡拉开安全带，语调不紧不慢，听起来意外地客气：“大舅子别生气，
就来问点事，问完就走。”
说着示意副驾
居家谢下车。
居家谢很有眼力，解
安全带麻溜地下车，合上车门往电梯口跑，刚好遇见电梯间里等着小张。
小张跟着宋佑下来，也在等老板，
边等边在员工群里发语音：“进手机服务app，都先登录，然后在首页找极限偶像打投入口。”
小张：“进入极限偶像打投通道之后，就能投票，每三个小时投票次，天最多八次。”
柏天衡把着方向盘，声音没有起伏：“在哪里录vcr，地址给。”
宋佑直接把电话挂。
柏天衡又按语音键：“给大舅子打电话。”
手机语音：“正在打电话给‘大舅子’。”
宋佑接得飞快，正要开口，被柏天衡打断：“你可以选，要
现在直接去问江湛他家事。”
车门嘭声合上，柏天衡系上安全带：“不飙车。”
居家谢深怕他开车就走，半人在车里，半人在车外，手还牢牢地把着车门：“那你去哪儿？”
柏天衡没废话：“要上车，要下去。”
居家谢果断选择上车。
全时四驱轮胎在地上擦出尖锐声响，车身以迅猛速度从车位开出，居家谢飞快地系上安全带，抬手握住顶棚拉手，紧张地看着车前：“说好，不飙车！”
四方大厦地库。
柏天衡倚着车门,沉默地抽根烟，在甘涩烟草味中,用很短时间,回忆没有江湛那些年里,自己都在做什。
上学，拍戏，拿奖。
那句“走”之后,他没有联系过和江湛有关任何人，更没有听到点和江湛有关消息。
年多前,他准备息影时候,因为被人拉到高中同学微信群里,才无意间听说江湛在国外。
小张：“全部投给第江湛。”
居家谢缓缓扭
电话里默几秒，宋佑骂句，凶狠地报个地址，挂掉电话。
柏天衡把车开到路口，方向盘向左打死，直接调头。
居家谢终于反应过来：等等，这大舅子声音怎那像外星人娱乐宋总？
到小区，开到访客专用地下车库，宋佑人已经等着。
柏天衡车刚甩着屁股停进车位，宋佑拉开车门坐到后排，不顾在场还有多余个人，直接就喷：“柏天衡你什毛病！？”
柏天衡单手握方向盘，空着手按手机语音键，把手机丢在汽车中控台上：“给大舅子打电话。”
手机语音：“正在打电话给‘大舅子’。”
居家谢扭头，大舅子？
车载音频里传来拨电话嘟嘟声，没会儿，电话通。
宋佑：“有屁快放，老子忙得很。”
听说江湛在国外,他便出国，但他没有更细地打听,也没有想过重逢，直到不久前，同学群里,有人发江湛在国内机场照片。
柏天衡碾烟手有些轻微颤，他现在终于知道,为什江湛会那瘦。
居家谢站在车旁,托着手里车载烟灰缸,小心翼翼地问：“上去吗？”
柏天衡把抽小半烟丢进烟灰缸，神情不明地绕过车头，拉开驾座门。
居家谢吓死,连忙从副驾钻进车里：“大白天飙车你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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