咖啡馆没别客人,领班服务员都在里面厨房打酱油,江湛踹完这脚就走,不拖泥不带水,干净利落。
姚玉非站起来,呆呆地立着,平复着情绪看窗外,内厨女服务员不知道外面发生什,探头出来,和同事嘀咕:“唉?刚
江湛却在想:柏天衡当年扔表那个垃圾桶,怎就不能像这个样干净点儿。
姚玉非坐不住,站起来:“哥……”
江湛没再看他眼,拿着手机转身走。舞台上祁宴刚好转身,看到江湛开心地扬扬胳膊:“哥!”
江湛没走台梯,直接在舞台边撑着胳膊跃而上,身姿轻盈矫健。姚玉非在没有光角落里,看到舞台上灯光下江湛,像卑劣在窥伺阳光。
姚玉非在忍耐中颤抖。
江湛盯着他,突然道:“何未彤怎知道喜欢男人?还那确定?”
姚玉非默默地绷紧下颌,江湛看他眼神让他觉得自己像个卑劣小丑。
江湛知道,他都猜到。
而这样眼神,多秒,都仿佛多余。
江湛收回视线,不再看他,手里捏着表盒转盒面。
舞台下,江湛沉默地坐着,姚玉非悄悄递过来个盒子。
江湛瞥眼,没精力和他推盒子玩儿,直接接过打开。
手表。
那块作为高中校际篮球赛奖品手表。
姚玉非诚恳道:“有次公演时候戴,柏导应该是认出来,有点不高兴。这表记得,是你送,可能是因为这样,所以才……”
他想起江湛和他分手那天,特意坐十个小时飞机回国,他们约在公司外咖啡馆见面,姚玉非到时候,隔着半条马路,看到江湛倚窗坐在阳光下,明明是被命运狠狠碾过人,却依旧像光样吸引人——咖啡馆落地窗外,有行人路过朝里看,江湛转头,阳光在他脸上眸光里渡上浅金色,美好英俊,引得路过两个女生掩唇惊叹。
姚玉非站在路边看到这幕,咬着牙消化心底嫉妒,才调整情绪,走进咖啡馆。
“哥……”姚玉非面露惊喜地快步走过去。
江湛倚着咖啡店原木色方椅,胳膊架在扶手上,从窗外转回视线。姚玉非走近,还没说话,江湛站起来,在平静地注视中,抬腿给他小腹小脚,把人直接踹翻在地。
姚玉非在剧痛四仰八叉里还没回过神,江湛拿起椅背后长外套,搭在臂弯,冷冷地送他两句话:“装gay好玩儿吗?”“分手。”
姚玉非沉着气:“不是,没有……”
江湛站起来。
他没等姚玉非说完,手里盒子抛掷,扔进舞台下临时摆放垃圾桶。
桶面有金属移动圆盖,盒子扔进去时候砸出“嘭”声。
这声音掩盖在彩排大厅杂乱声音里,猛地击在姚玉非心口,惊出个激灵,冷汗都出来。
江湛垂眸看着手表,突然打断:“老毛病又犯吗?”
姚玉非顿住,看着他。
江湛把表盒盖回去,没什情绪地缓缓道:“只是因为戴手表?”江湛侧头,终于正眼看向身旁,然而那眼神里再没有学生时代包容和温和,只有冰冷地审视。
江湛:“舞台上提买花,不是你?提到买花时候,说那些似是而非、好像曾经追求过你话,不是你?”
姚玉非怔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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