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饭局结束，很多人都看出来江湛有些醉
。
大家都很自觉，知道有柏天衡，其他人不必多管。
行演员艺人往外走，柏天衡和江湛落在后面。
两人都没急着起身，其他人往外走，他们还坐着，江湛干脆松松垮快地往榻榻米上躺。
人声、动静远，包厢下静，趁着服务员还没进来，
江湛抿唇，捏着酒杯，柏天衡笑笑，鼓励
口吻：“喝吧。”
江湛看着柏天衡，把酒送到嘴边，喝。桌下踩脚。
柏天衡：“还喝？”
江湛耸眉：“喝！”
柏天衡怎
可能真让他继续喝，酒杯接过，摆远，替江湛倒杯水，继续用肩膀胳膊撑着他，低声道：“等会儿就散，今天不回酒店，嗯？”
柏天衡好笑地轻哼。
江湛装模作样地反问：“怎？”
柏天衡眯眯眼，幽幽道：“没什。”
江湛天真样子：“哦。”桌下脚还在继续。
柏天衡改刚刚态度，伸手取壶新酒，倒杯：“还喝吗？”
江湛看着他，眼里含笑，摇头。
柏天衡和他凑在起说话：“聊什？”
江湛：“没注意听。”
柏天衡忍俊不禁，这是真喝多。“怎喝这多。”他就出去接个电话工夫。
江湛：“高兴啊。”
连麦直播持续半个多小时,关掉后，江湛多喝几杯。
柏天衡接个电话,临时出去,人不在。隔着个位置傅泉舟扫眼江湛,出声提醒道：“这酒有后劲，别喝多。”
江湛点头。
傅泉舟继续和人聊天。
江湛又喝几杯，等柏天衡回来,他喝进肚子里那些酒开始犯劲儿——脸有些红，眼尾染着些酒气。
江湛在微醺状态下故作不解，表情里端出几分烂漫天真：“那去哪儿？”
柏天衡哼笑着摇头，本来不想继续闹，被勾着没忍住：“把你卖。”
江湛轻轻地“啊”声：“白菜斤才多少钱啊，卖能卖多少。”
柏天衡心道这是彻底醉吧，自认白菜，猪都不要当。
柏天衡：“嗯，也是，那
就自己留着。”
这次换成江湛看他。
柏天衡把酒递给他：“再喝点。”
江湛好笑地回视。
柏天衡凑近附耳，气息在他颊边：“争取喝回上次效果。”
什上次，什效果，两人心知肚明。
柏天衡看看他，不解他到底在兴奋什，忽然，榻榻米桌下，江湛踩他脚。
踩脚不够，踩完还用脚趾趾头轻轻地刮着他脚背。
那些微醺潮热瞬间蔓延而来。
柏天衡眼神渐深，不动声色地维持姿态，警告般地低语：“别动。”
江湛笑看他，桌下更加猖狂，面上还要装作无辜：“什？”
他好像在想什,凝神专注,桌上有人和他说话,他便看过去,浅笑着和人闲聊应酬。
他身上显出柏天衡熟悉醉态，别人看不出来,只以为是喝酒喝得脸有些红，柏天衡却知道，那是江湛将醉未醉时样子。
果然,和人说笑几句，转过头看他时候,眼尾除酒气,还有微醺潮热。
笑着笑着,靠坐回来，喊他声：“柏天衡。”
柏天衡坐在他身旁，不动声色地用胳膊和肩膀撑着他,侧耳低声道：“喝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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