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二楼会议厅,收工后惯例会议。
罗洪、吴导讨论着后面剧情,王导个人端着他养生杯,静静地想着什。
过会儿,王导回神,没听罗洪和吴导说什,自顾来句:“他以前很喜欢吃草莓。”
罗洪、吴导齐齐顿住,转头。
罗洪:“什?什草莓。”
简临:“哦。”
没半分钟,方骆北起来:“想吃什。”
简临趴在床上,撑着下巴,只脚露在被子外面,翘翘:“都行。”
说都行人,没多久,出现在厨房,亲口“点菜”,“点”就是方骆北。
方骆北托着他,把他送到流理台上坐好。
主驾座椅后移放平,方骆北当天上工时白衬衫在简临身上,没有白袜子,光腿光脚,脚背朝下,脚趾微微蜷缩。
方骆北手,像牵引着火种,烧遍简临全身,再从简临身上,烧到他自己身上。
简临像个玩火怎也玩不够恶劣小孩,反正只是亲,就直亲,直亲,亲到宇宙洪荒大爆炸……
后来主卧也没去,方骆北跟着睡次卧,搂着人在怀里,困顿中眯着眼睛。
简临休息会儿,精力恢复,生龙活虎,眨着眼睛问方骆北:“累吗?”
他松散地半躺着,手里搂着半趴在他身上男孩儿,半眯着眼,全身放松,简临凑近些,呼吸贴近,他抬起脖子,自然地亲吻。
安静地亲会儿,方骆北在贴近呼吸间道:“今天去睡主卧?”
简临:“不想睡主卧。”
方骆北随他。
简临:“别可以吗?”
情明亮:“就是好奇。”又问:“你怎敢?”
方骆北捏他脸:“你怎敢?”
简临:“又没有那什。”
方骆北:“嗯,你是没有,没有人坐在你身上蹭来蹭去。”
简临到底还是闹个脸红,闷声:“你先。”先石更。
“没什。”王导喝口养生茶,把杯子放下,翻开剧本,似乎是在聊剧情,又似乎不止:“现实里那些真相,总要面对。”
“所有人都要面对。”
简临顺势用腿夹,夹住人,抱着亲。
方骆北手里还拿着煎鱼长筷子,手撑着台面,边被亲着,边笑,唇边鼻尖,全是男生身上清爽气息。
方骆北顾不上火上鱼,也顾不上其他。
简临说:“不想吃鱼。”
方骆北伸手去旁边拧灭火:“不吃就不吃。”
方骆北半睁着眼,也问:“大吗?”
简临自动略过这个话题,亲亲方骆北,说:“去厨房弄点吃吧。”说着起身。
方骆北拉他:“别动。”
简临:“你不饿饿。”
方骆北:“饿着。”
方骆北:“嗯?”
简临凑到他耳边,低声:“想穿你衬衫。”
方骆北喉头再度发紧。
这把火,注定要从戏里烧到戏外,灼烧所有理智,拽着两人,沉溺到底。
不用到主卧、也不是次卧,连电梯都没上,直接在16栋地库。
方骆北:“先你就跟着?”
简临又问:“舒服吗?爽吗?”
方骆北对小男生刨根问底哭笑不得,这有什可问,出来都爽,爽都舒服:“嗯。”
简临:“你胆子真大。”
被人拿自己话评价自己,方骆北继续哭笑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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