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玄道：“好。”
阿宝干笑道：“昨天吃得少。”
老鬼道：“你昨晚吃
两大碗。”
“……昨晚运动量也大。”阿宝辩解。
老鬼道：“你是指睡觉？”
“……”不说不觉得，
说，真
好困。阿宝打个哈欠，开始忙忙碌碌地研究起睡姿来。把脚放在地上……会痛！把腿蜷起来放在左边，身体会不自主地向右边倾斜……那里是祖师爷。把腿蜷起来，脚底朝右边……那里还是祖师爷。
最后，阿宝盘腿，仰着头靠在椅背上，副老僧入定失败成老僧入睡姿势。
车开得平稳。
等阿宝醒来时，天光大亮。
他揉揉眼睛，扭头看看左右。
“……”金银什
，在古代比较流行吧？所以赚存起来也很合理。
“三家服装店。”
不会都是祖师爷身上这身风格吧？阿宝借着黑暗，肆无忌惮地用脸作囧状。也许是家COSPLAY服装店。
“四家理发店。”
阿宝：“……”所以，祖师爷头发是漂染？
阿宝回头看黑漆漆街道：“房子怎办？”
老鬼道：“不要。”
……
好大款。
阿宝道：“其实这样租书店祖师爷还有很多家吧？是国际连锁吧？”不然赚不到那豪迈气质。
阿宝身体顿时僵硬成冰棍，脚底伤也不记得，全身上下感觉和血液全都汇聚在脸上。他双手撑着坐垫，谨慎地用力，想将头抬起来，但显然高估双臂在这个姿势下所能使用力量，所以第次试验只开个头，就华丽丽地失败。
抬起几厘米头又落下去，脸隔着布料在印玄大腿上轻轻擦下……
好光滑。
印玄身上衣服很薄，薄得几乎像直接蹭在大腿上样。
衣领突然被夹住拎起来。
阿宝：“……
窗外是绵延起伏青山，偶尔能看到麦田和座座小楼房。印玄正闭目养神，他身体坐得很直，就像压根没睡着。
大概阿宝视线停留得时间过长，印玄慢慢地睁开眼睛。
阿宝急忙移开目光。
老鬼道：“主人，前面两公里有服务区，是否停下来休息？”
阿宝肚子非常及时地响声。
“五家……”
“
们现在要上哪里去啊？”为不听到更加惊爆答案，阿宝主动打断他话。
老鬼道：“服装店。”
阿宝道：“巡视生意？”
老鬼道：“睡觉。”
大概是决定以后将打理印玄身边事物任务交给阿宝，所以老鬼耐心地解释道：“只有家。”
阿宝道：“那们经济来源……”
老鬼道：“主人有家古董店。”
阿宝理解地点点头。这才对嘛，作为个纵横古今人，古董店才是正确选择。
老鬼继续道：“两家金店。”
阿宝脖子不由自主地仰高，双手借力撑着坐垫。黑暗中，他感到自己脑袋正不由自主地靠近印玄。
“坐好。”印玄松开手指，面不改色地推开他凑近脸。
“是。”阿宝不敢造次，蜷起两只脚，先跪坐，然后慢慢伸展双腿，调整姿势，顺便用眼角狠狠地瞪眼造成这切罪魁祸首——
四喜愧疚地缩成团，躲进他怀里。
门被砰得关上，老鬼坐上驾驶位，把出租车载客牌子翻倒，油门踩冲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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