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什
都没说。”恒渊道，“天道玄奥，又哪里能悉数参透？只是不想让三界动荡，生灵涂炭罢
。”
大镜仙垂头，苦笑
声道：“何必再说这些，胜者为王，败者为寇，输在你
手里，认。”他抬起头来，看向恒渊目光十分复杂，钦佩、鄙视兼而有之。
“你眼神见过奥数题还复杂。”
“不知道该佩服你还是该看不起你。为对付，连自己最心爱神兽也可以牺牲。”大镜仙道，“还记得，当初用困兽阵困住尚羽情景，你不顾切，奋身营救，以为你对他是真心。”
“是真心。”恒渊承认得毫不犹豫。
“根本不会对天帝之位感兴趣。”
“是啊，你是上古大神，地位尊崇，还在天帝之上，诸天神佛谁不对你礼让三分，你又怎会明白痛苦？”大镜仙冷笑道，“每次有妖魔来袭，都是上战场拼杀，以命相搏，胜利是理所当然，失败是罪不可恕。为天庭出生入死，立下汗马功劳，可是又有什用？在天帝面前，依旧是个臣子，只能卑躬屈膝，只能唯命是从！他若真是才德兼备明君倒也罢，可是你看看他，天到晚除受众仙膜拜之外，还会什？有哪点不如他！凭什他是天帝不可以？”
恒渊叹气道：“天命所定，无可奈何。”
“天命？”大镜仙愤怒道，“若真是天命，为何能率领天兵天将攻入天庭如入无人之境？若真是天命，为何天帝宝座曾在唾手可得之处？”
恒渊道：“可你输。”
“原来，”恒渊轻笑道，“你元神是这个模样。”
大镜仙眼内风起云涌，激烈程度比刚才那场大战有过之而无不及。可惜他元神刚刚分为二，身体又受到煞气冲击，神力所剩无几，不然，只要有成胜算，他冒死也要把那张无辜欠扁笑容狠狠地扯下来！
“太激动情绪会让你气血翻涌，伤势加剧。”
“这不是正是你希望吗？”
“希望你伤势加剧？才不做这无聊祈祷，反正，你再也不可能是对手。”恒渊笑容清雅慈和，说出来话却比刀子更戳人。
大镜仙道：“可是你
“那是因为你！”
“存在岂非也是天命安排？”
大镜仙怔，继而惊疑地看他。
恒渊道：“你不会以为真是因为贪恋三界才留下吧？”
“你是说……”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谁知道那只黄雀从头到尾都在猎户网里。”大镜仙竭尽全力站起来，与他平视，“你什时候开始策划？僵尸王传说和炼制僵尸王步骤，是你开始就准备好留给陷阱吧？”
恒渊无辜地眨着眼睛道：“冤枉。你偷袭之前既没有写信给，也没有下过战，怎知道会被你打得差点魂飞魄散，要把元神分裂才能保住性命。又怎会知道你那无耻地翻看遗物，还拿本当做小说看当教科学习？”
大镜仙仰天大笑起来，笑声凄凉，半晌才喃喃道：“是啊，是笨。明明上过次当，然还会傻乎乎地上第二次。”
恒渊叹气道：“惑苍，元神丹都被用掉这多年，你还是不能放下吗？”
大镜仙被他无耻话语气得浑身发抖，“如果你是，你会放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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