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飞侠：“……”
“你知道
，在你之前，伊斯菲尔从来没有碰过人类。”
石飞侠心中暗喜，但是表面上却惊讶道：“不会吧？”
金道：“想笑就笑，别憋着。”
石飞侠道：“有什好笑
。”他抹
把脸。
“成功？”
金挑眉道：“你说呢？”
石飞侠建议道：“其实加点精油效果会更好。”
金：“……”
石飞侠用手按按门把道：“既然故事说完，就早点回去吧。”
石飞侠心被提起来道：“反问什？”
“眼睁睁地看着亚当和夏娃在人间受苦，看着该隐大人弑兄，看着他每天必须依靠吸血才能活下去……神不冷漠？”金语气放得很慢，模仿着伊斯菲尔说话那种淡然语气，让石飞侠仿佛亲临当时对问。
“后来呢？”他见金迟迟没说下去，忍不住催促道。
“后来，伊斯菲尔就来到诺亚方舟。地狱依然只有七宗罪和七大魔王。”
石飞侠在唏嘘之余，又胸腔里又荡漾着某种说不出心疼。
“呃，您继续。”
金湛蓝瞳孔波光闪烁，“后来，伊斯菲尔受到神质问。神质问他为什冷漠地看着同伴在面前死亡而不伸出援手。你知道他怎回答？”
石飞侠用伊斯菲尔惯有模式思考着，“因为那个天使身上没带钱。”
“……”
“你还是直接说吧。”
……寂寞？”金又重新调整心情道，“好吧，他也可能寂寞。那他有没有告诉你，为什伊斯菲尔罪是冷漠？”
“这倒没有。”石飞侠好奇地看着他。
金松口气，这个主动权拿回还真是不容易，“因为伊斯菲尔曾眼睁睁地看着天使在他面前死去。”
……
石飞侠囧道：“不眼睁睁怎办？难道要闭上眼睛？”
“除你之外，
也从来没见过他抱别人。”
石飞侠又连抹两把脸。
“所以觉得，他对你，是特别。”
石飞侠心中隐隐有不好预感，截断他道：“在之
金道：“还没有说到重点。”
石飞侠道：“可不可以下次再听？”沉重故事，通常都有
个沉重负担。
金道：“可以。”
石飞侠眼睛亮。
金清清嗓子道：“从现在开始，就是下次。们继续上次那个话题吧。”
“你知道伊斯菲尔经常游泳吧？”金道。
石飞侠点头。如果这里有游泳协会话，他定是会长。
“那是神旨意。”
“……神也喜欢六块腹肌？”
金磨磨牙根道：“神说，沐浴在水中，能够让他感受到温暖和爱。”
“他说，不知道。”
低头看眼胸前胸针，石飞侠下意识地替伊斯菲尔说话，“呃，人有失手，马有失蹄，就算上课也有开小差，走神很正常啊。”
这次金学乖，不理他，径自往下说道：“神说，你心冷得像石头。你冷漠，使你不配呆在天堂。”
石飞侠听得心里头紧。这不等于是解雇？
金道：“伊斯菲尔当时反问神。”
金捶桌，“你就不能抓住重点次？”
石飞侠想很久，才虚心地请教道：“这句话还有其他重点可抓？”
“伊斯菲尔当时是能够救他。”
“靠，你自己不把条件说清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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