垃圾桶动不动阵子,忽然笑。这只装着大堆零食包装果皮汽水罐垃圾桶、它头顶玻璃茶几托着那个塞满烟头次性纸杯、满地摆得横七竖八绿酒瓶,其实说都是同件事啊。
离别真是太真实。
以前那些女孩儿,她们跟杨剪离别,也是这样吗?李白又忍不住去想,以大堆惶恐和眼泪做开头,以句“注意安全”“保重”“路平安”做结尾。不对,完全不对,杨剪好像没有祝福她们,她们也没祝福杨剪,好像只有他自己这次稍微和平点?
于是李白认为,自己定,必须,终归,是不样,他可以把希望放在这趟远行上,可以盼着回来后,改变些什,发生些什。
不这想话,他好像就活不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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