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
？”
“
送你回家。”
第三遍。
“不是，不是，刚才说
都不对，”李白晃
晃脑袋，侧面肩膀贴着白墙，杨剪往前逼
步，他就往后退步，他居然想打哈欠，弄得他绝望极，“刚才不清醒，其实也知道，经常用错误方法想错误事，前两天还去医院呢，找你介绍那个医生问，开药，治精神病！刚才那些就当没说，哥，你觉得恶心，烦，你就忘掉它们，病，你原谅！”
“是你太痛苦，”目
什意思？李白听傻。
他手也被捏得好疼。
“和李漓之间怎样是们事，但无论和谁在起，”杨剪顿顿，丝毫没有减小力气，好比种责罚，又好像在压抑着什，“无论是谁，都不存在让你‘挤挤’可能性。你把自己当成什？玩具？走狗？个人婊·子？在你这里这些都是褒义词是。你非得这活着？”
“有点自尊行吗？你跟说，行不行！”他把蹲在墙角瑟缩李白揪起来。
毛衣高领很软，他提不稳，李白也站不稳，手背后抠着墙面，不停地打哆嗦。在他犯错误时候杨剪总会这样凶巴巴地教训他，吓唬他，但从不打他。杨剪现在这是在骂他吗。骂人也像写文章似。还说婊·子？这就是杨剪能对他用最脏词吗。
线。自己说什极度伤人话吗？李白不禁生疑。然后他线被剪断，杨剪从自己肩头，摘下那两只温热手：“在乎。”
李白抓空，身子晃，坐到地上。
杨剪却站起来，“你定要把自己放得这低，是吗。”
“你……要说贱？”李白眼中全是雾蒙蒙迷茫。
杨剪低垂眼睫，还是那样盯着他。背后灯光，刚打理好发型，好看又阴沉脸。
可是为什骂人时候眼睛会红啊。
还是不忍心，还是舍不得，是吗。杨剪可真是个自相矛盾家伙，总是在奇奇怪怪地方道德高尚。
李白哈哈地笑起来，脸红红，手腕都麻，他喜欢这种疼。
然而杨剪下句话就让他魂飞魄散，好像是真失望，杨剪松开他，抹把眼睛，慢慢道：“以后别见面。”
李白笑冻在嘴角。
李白也依旧麻木般，迎上这盯视，抬手扒住他腰带，道：“无所谓！对，哥，想起来，你不是喜欢窦唯吗，但你知道吗，王菲刚跟他好上时候，窦唯当时女友去酒店拍门逮他俩，窦唯被女朋友带走，你猜王菲怎着？她在楼道里大喊，窦唯爱你！”
“所以你觉得自己是王菲？”杨剪听笑。
“你确很喜欢她。”这笑容点温度也没有。
“……只是想说，贱就贱，爱怎说就怎说，你可以陪她，也抽时间陪陪就好，不要那多，肯定挤得进去……伤疤，眼泪，你给，全都能接受，它们是痕迹，是，”李白定定地说，信心却在点点衰减，“她长得比好吗？有活儿好吗？唇环你还没试过吧，只有最知道怎让你开心，就只想让你开心！是你说你情愿其他随便，真愿意，真随便！”
“是你情，愿。”杨剪把他手从自己裆前拿下，紧紧捏在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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