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件湿皱内裤终于被他捋下去,当然也只捋半截,藏在褪半裤腰里。杨剪上床向来不喜欢脱裤子,就喜欢半吊着随时都能提起来走人状态,看来现在还是样。
莫名地,李白感觉安心点,猫下腰去,性器方才就弹出来,在他手中继续勃起,他把它扶正,虎口圈着冠沟摩擦,嘴唇在龟头上啜吻。
虎口很快撑麻,李白用两只手扶,指圈朝茎根滑,嘴唇追着往下吞,他试图捡起曾经娴熟,贪心地想要用自己所有温热,密不透风地把它裹住,却做不到——不敢含得太深,顶到上颌就是极限,他怕现在尖牙利齿不听话地乱划,手也得按牢根部毛发,怕被齿间铁丝挂到。
这来李白就只能照顾到上面那小小截,捧住它,吸吮它,让它在腮边顶出形状……稍微靠下点,他就只能用手去套弄。眼泪又开始流,也不知道为什,好久不见啊,真好久,它有多硬,有多烫……它还是那个样子,原来自己真快要忘掉
不想再花精神去回味自己滑稽,他要死,他只想做爱,和杨剪。都快跪不住,湿冷从石灰地面渗入膝盖,李白把脸埋在杨剪腿间,拼命地换气,嗅闻那味道,想象这是杨剪手。顿时,切都变得自然不少,耳鸣停止,他听到自己手指搅出声响,那种黏稠咕滋咕滋,听在耳朵里,越放荡越好。化开热液漏出来,在指间滴流,牛仔裤宽松裤腰已经滑落,徒留条内裤,前面还挂在胯上,后面那截松紧带绷在屁股下面,隆起他臀肉,勒着他手。
“你喜欢哪里,”他把热气吐在杨剪摸他脸颊手心,“嘴,还是……告诉。”
眼皮撩起来,他看见杨剪垂着头,俯低上身,和自己靠得很近。那只手有点凉,仍旧在他耳后,揉得他颤颤。
杨剪还在看他,是怎样看,探究地?入迷地?李白从不相信自己能够迷人,但至少,他现在看起来应该是好操,他终于能在黑暗中辨别出杨剪眼中些许光亮,那好像是情动,至少是兴趣。
“非要隔着层吗?”杨剪却问,声线也不见什变化。
李白有点发懵,插进去捅到喉咙当然是更舒服,他也喜欢被捅,但是……他怕误会,慌着解释道:“不是,是牙——”
话没能说完,被杨剪堵住,那人直起腰,也抓着他两只胳膊把他抱起来,紧紧箍着,直接吻他,没再刻意去舔,但舌头、牙齿、口腔任处……碰上他铁丝李白牙,哪怕是不经意间,也能让李白战栗。这吻不长,吻过之后,杨剪却已经顺顺当当地退到床上平躺,李白趴在他身上,软成泥,也还被他圈在手臂间。
“你牙有股肥皂味儿。”杨剪如是总结,帮李白擦擦嘴角。
“……”李白愣道。
“转过去。”杨剪拨拨他肩膀,李白意识到,杨剪这是要他背朝着自己,所以不开灯还不够吗,眼睛旦适应光线,就会不想看见他脸。但是该做还是要做,就算杨剪待会儿叫别名字,或是停止这切要赶他走……他也是绝不会动地方!这想着,李白就蹬掉牛仔裤和鞋子,蹲起来背过身去,两腿分跪两侧,屁股坐在杨剪身上,他感觉到肋骨硬,还有手下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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