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白却被他这种含笑沉默挑得坦白:“把它亲掉。用嘴。”
说得眼巴巴,可怜兮兮,本想坚决说句“否则就不摘”,但被杨剪这样瞧着,他强硬就半点也不剩。杨剪似乎也不需要那种色厉内荏,两手果真垂下去,去对付李白裤子,也不着急脱掉,只是把手掌插进去任那裤腰压着。李白尾巴骨开始隐隐地颤,他也去拆杨剪皮带,被人逼着缓步向后退,靠上墙面,热水也被拧开,他把脸抬得更高,和水汽起压上来还有亲吻。
杨剪不理他舌头,只吻他下唇,专心致志。在急促喘息中李白听到牙尖在金属上磕碰声响,他能感觉到挪移,是细环擦过皮肉,那种微小却又无可忽视侵入感。但更多是吮出来灼热和酥麻,还有疼痛,让他错觉自己就要化软,就要被吃下去,都是这个在热水下搂着他轻晃男人给他——杨剪真咬疼他,灵活和鲁莽同时存在,接着,很快,杨剪衔出那枚小环,从齿间摘下,就这定定地看着他,拎着手腕拿起他左手。
小环被戴上小指,卡在指根。
那恰好大小,两人似乎都有点意外。
那些钉和环,李白很少买纯金银材质,便宜合金容易生锈,洗澡就要把它们都摘下来。况且见杨剪是需要打扮,他更不想让自己专门挑出来这几只染上锈迹。方才在浴室里他害羞半天。耳朵加上眉毛上面总共十几个小·洞,时间全都摘空,在洗手池边毛巾上闪闪发亮地堆出小撮,。
本来这也没什,基本上天天都要去做事儿,可杨剪偏偏站在他旁边,摘眼镜也脱上衣,系针扣皮带牛仔裤还在胯上挂着,目光就放在镜中,看着他摘。
李白被看得发痒,他默默往杨剪身上瞟,看那盛着灯光骨锋,看还没消退挠痕,又看自己烧红脖子和脸,自己身体上,那些或新或旧丑陋痕迹。结果都是样。他痒。最后摘那颗六芒星状小钉子在左耳,他拧下它,摸到自己耳垂已经烫。
“杨老师……”李白忽闪起眼睫,那声“哥”也不好意思叫出口,杨剪明明没做什,哪怕碰他下,他却变成这幅样子。脱自己新买白毛衣,丢进门口洗衣篮里,和杨剪那件线衫搭在块,他合上插销,抱住杨剪,皮肤热乎乎地贴上,他只想接吻。
“这个呢?”杨剪却提起他嘴角,把那小块嘴唇块连着唇环掐揉。
裤子也在这时滑落,杨剪踩下裤腰,又脱李白
“这个,不会锈啊。”李白小小地喘。
杨剪点点头,却还是耐性十足地翻开他唇瓣,像在研究摘取方法。李白眼角发涩,牙龈被那人指甲硌着,牙齿上铁丝也被自己呼吸吹得发凉,整张嘴巴紧绷得要命,却又莫名舒服,他用舌尖去碰杨剪指节,拿小圆钉抵着磨蹭,“这个,也要摘吗?”喉咙里含混地问。
“不摘。”杨剪专注于那个小环。
李白怔怔,颌骨开始发麻,眼仁蓄水光越发浓重,他却忽然笑,“等等,”他抓住杨剪手腕,“……环,很好摘,没有旋扣,不打洞也可以戴,”往杨剪指缝里轻轻吐气,“你不要用手。”
“是吗?”杨剪微微眯着眼睛,好像已经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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