吊牌还没摘,他闭眼往自己身上套。
睡裙是吊带款,剪裁简洁,丝绸质地,立刻就顺滑地垂下去,大概是给娇小女生做,长度刚够遮住屁股,那点小掐腰在他身上也显得出来,总体来说还能算得上合身。除去胸口空荡荡,李白往左转转,往右转转,给杨剪展示,晃就遮不住那两个小点。
“难看吗?”他两手背后,歪着脑袋问。
难免故作天真。自己长什样李白心里清楚,天天打扮女艺人,这样衣裳穿在白皮肤人身上本身就不可能丑,他更是明白。然而那不过是大众审美,他就只想听杨剪说说,想从那人口中听到句“你很好看”。但杨剪凝神看他,只是笑笑,拎起那条睡袍衣架,“要陪你穿吗?”
“嗯……”李白垂下通红脸,两条细肩带旁边肩头也泛着血色,映着圆润灯光,“就要这个。”
胸揉个遍。他喜欢肚脐,连着好像是呼吸,也喜欢那两个掐就肿小粒,连是心跳。它们都因为他触碰而羞涩。手臂隔在那呼吸心跳和瓷砖之间,隔开热和冷,压着两人身体重量,当他找到后颈上面牙印又咬上去时,他没使劲,李白却在他怀里抖抖,缩得好小。
“……哥,”鼻音也哝哝,欲盖弥彰地解释,“们出去吧,太热,太热。”
杨剪不应声,摸到他腹下,把那根随着自己顶弄晃动小东西捏进手里。显然刚刚射过,它有点软趴趴,好像还会跟着怀里人起哆嗦。
啃咬也并未因此停止,有过山里,bao雨那夜之后,每次上床,颈根上那小块就成杨剪最有兴趣留意地方之,它很软,也很薄,咬就能碰到骨头似,殷红,瘀紫,再有新红,在杨剪眼下它脆弱又美艳,旧伤成顽疾,次次被加深,永远也不会愈合。
李白气喘得越来越急,眼看着墙都快靠不下去,就要倒在臂弯中,杨剪才在那血印上面最后吻下,抱着他退出浴室。
小指勾起是睡袍腰带。
这带子是黑色,丝绒,宽度大概有大半个手掌,他把它抽出来,缠在手上,拨开杨剪手里长袍让人把它放到边,接着双手圈住杨剪颈子,“能把抱到床上吗?”
杨剪在膝窝捞,直接把他打横抱起来,几步就丢上那张及膝高大床。边膝盖刚刚压上床沿,他腰就被抱住,李白爬起来,带着他往床
“……关灯吧。”李白说。
杨剪不搭理他。
“他们说,在这儿。”李白又喃喃道,忽然来力气,执拗地扭过身子,仍然依伏在杨剪身前,手却伸出去,拉开引他们停步柜子。方才在大堂前台就问过,有没有润滑剂,在哪儿,那前台小姐好歹也是受过四星级培训,脸只是稍微僵下,马上就恢复微笑,把证件交回李白手里,轻声细语地告诉他,行政套房话,打开玄关旁边衣柜就能找到。
格栏里确有管,放在保险箱顶上,还是水基,旁边摆着盒安全套,再旁边横杆上挂两件衣裳,男款女款,是睡袍和睡裙。
杨剪拿过那管润滑把包装拆开,这就要关上柜子把人往床上带,李白还是不让他走,顺着他手臂往柜子里摸,要拿不是套子,而是那条墨绿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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